“现实世界里你是在什么情况下听到这些说法的?”灰手人问道。
“好像……好像大多都是在……那个……会法术的人那里。”那个人道,“也许也有在别处听到的吧……这个……我说不准的……”
“你为什么会在那个会法术的人那里听到这些说法啊?”灰手人问道。
“因为……就因为……我去找那个人帮我……给我……施法解决我的问题。”那个人道,“以前那些事……我爹……哦……不是……”
说到这里的时候,那个人又显得突然恐惧了起来。
灰手人听到那个人竟主动提起他爹,还显得如此恐惧,便担心对方再次陷入无法与自己正常交流的状态之中,于是决定赶紧把话题岔开。
灰手人赶紧问:“接着说那个世界里的事啊,我还没问完呢。”
“哦……哦……你问。”那个人道。
尽管你这个时候那个人尚未完全从那种突然来的恐惧中出来,但那种恐惧感不似刚来时那样强烈了。
灰手人赶紧问那个人:“你刚才说他只要停止激元,那你说的话自然就不会给他带来困难了,这么简单的事他却看不清楚,那他就是活该了。你刚才是说到这里了,对吧?”
“对。”那个人说道。
“他听到后有怎样的反应?”灰手人问道。
“他……他就说……我真是异想天开。”那个人道。
“你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吗?”灰手人问道。
“我当时不知道,但……但也猜出了一些,那时候我就觉得……可能他认为我想要让他放过他是异想天开吧。”那个人道,“后来他的话……证明我的确是猜对了的。”
灰手人又问:“后来他又跟你说了什么话?”
“后来……他又跟我说……他是不是以为他还能放过我。”那个人道。
“你听后什么感觉?”灰手人问道。
“我觉得他好大的口气……简直……简直是侮辱我们铁仓人!我……我一个铁仓人难道需要他这个蓝甲人……放过?”那个人道,“实在可笑!”
“你这个时候已经不害怕了吗?”灰手人问道。
“不是不害怕。”那个人道,“我依然非常害怕,但是……但是我真的很愤怒,我觉得自己受到了他的侮辱,根本就……就咽不下这口气。那个时候,如果我不用很难听的话说说他……那……那简直太不解气了!”
“于是你又一次对他说了很难听的话?”灰手人问道。
“是的。”那个人道,“我跟他说……他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一只指甲是蓝色的动物,竟然对一个铁仓人说‘放过’,多张狂啊……可是……这么张狂也没什么用……也改变不了什么……动物就是动物……手指甲是蓝色的那些……始终都是动物……而在今后的日子里,铁仓人想放过蓝甲动物们的时候蓝甲人才有活路,若是铁仓人根本不想放过蓝甲动物……那蓝甲动物们依旧没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