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的床很普通,不像宁非白的那张有四根柱子,初一没办法,只好带着宁非白来到了客厅。
客厅仿佛是专门为二人设计的,房顶有一个大型的钩子,是前任租客装修吊椅后留下的。
“宁非白,待会儿你放松些。”
将绳子费力的套在钩子上,初一在确认了一遍又一遍钩子是否牢固后,对站在身旁,一脸急不可耐的宁非白嚅嗫道,“我害怕。”
“我会教你。”
宁非白手里拿着一根杨柳条,是他从小区里折的,初一刚才还没发现,现在看到了,顿时瞪大了双眼。
这人早就准备好了?
小心将绳子套进手腕中,初一的眉头紧皱,脸上的表情比吃了黄连还要难受。
绳子不是她在超市里买的棉绳,而是普通的塑料长绳,待会儿只要往上稍微拉一拉,整个人踮起脚尖后,肯定会被箍的难受。
见初一一副不敢下手的模样,宁非白有些哭笑不得,“被捆的人是我,乔遇你冷静一些。”
手腕被塑料绳紧紧捆着,感受到初一手下渐渐用力,宁非白配合着踮起脚尖,随即见她犹豫着不敢将绳子系好,眼底的旺火烧得更大了。
“乖孩子,拿起柳条,照我说的做。”
不知何时,宁非白的声音不再像从前那般清冷,此刻的他更像是一只祈求主人宠幸的小狗,等着初一手中的柳条狠狠的抽打在自己身上。
初一的小手抚上宁非白的腰身,感觉到手下的颤栗,心底的那点畏惧在顷刻间消散。
她抬头看了一眼宁非白,看他眼中带着鼓励,这才举起手中的杨柳,轻轻的朝宁非白抽去。
等初一将宁非白好好‘调教’了一番后,挂在墙上的钟已经指向了八点,初一整个人就像被浸泡在水中一般,全身湿透。
被宁非白抱进卧室,感觉到宁非白的欺身而上,初一推拒的嗓音中都带上了哭腔。
刚刚在客厅的时候,最开始一切都是好好的,后来在宁非白的诱导下,初一解开了宁非白手腕上的绳子,结果就是风水轮流转,自己被压,就这样被吃干抹净了,到现在她的屁股上都还残留着宁非白的巴掌印。
“嘤嘤嘤,目标太恐怖了,马桶我要回家!”
听到厨房里传出的声音,初一躺在床上装死人,虽然刚才的感觉很刺激,但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马桶?”
没有得到及时的回复,初一直接开口轻声呼唤再次消失的马桶。
房间里安静的吓人,没有对话框弹跳而出,也没有熟悉的机械声回荡在脑海里,抱着枕头的初一深叹一口气,这个破系统,又坏了。
“起来把东西吃了。”
已然吃饱的宁非白还算有良心,知道初一的肚子还是空的,马上去厨房煮好面条,端到了初一面前。
“乖孩子?乔遇?”
细微而绵长的呼吸声从床上传来,宁非白放下手中的碗筷,轻手轻脚的凑上前去,想用手轻拍初一的背,就见她瑟缩了一下,明显是被今天的自己吓得不轻。
“晚安,我的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