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两位中年妇女勾了勾唇,初一笑的很是欢快,可越是这样,两个妇女就越是觉得害怕。
“随安?”
不远处一阵马蹄声渐近,初一连头也没有抬,搭在妇女肩膀上的手越发用力起来,疼的那个妇女嗷嗷直叫,又是惹得一堆人围观。
看着周围人对自己指指点点模样,初一讥笑一声,果然语言才是这个世界最暴力的武器,和这些人讲道理是永远讲不通的。
邓景徽就是在这样的场面下出现的,他坐在高头大马上,看到已经举起拳头的初一,声音里带着点点讶异。
“你的病好了吗?今天风大。”
将身上的披风解下系在初一脖颈上,看到本是合身的披风一到初一身上就变成了拖地长裙,邓景徽的心情立马大好起来。
看了一眼天天跑自己眼皮子底下蹦跶的邓景徽,初一冷笑一声,“当然是出来体验一番生活的,只是我没想到,生活竟然是这样的。”
生活是怎么样的,被初一抓着肩膀的妇女这才明白了初一说的话中的深层含义,恨恨的剜了一眼初一,妇女在转过头面对邓景徽的时候,双眼立马变得通红。
“邓长官,你说我就是个平民老百姓,不就是说了两句话,就被叶小姐这样对待,这年头还有王法吗?”
妇女的啜泣声来的突然,要不是初一自己就是当事人,怕也是会被她可怜的模样迷惑。
周围的百姓当然知道妇女是在做戏,只是他们做苦力做了这么久,每天吃糠咽菜的过日子,结果那些有钱人却整天大鱼大肉的,能不让他们眼红吗?
所以在中年妇女把话说完后,周围立马响起了一阵附和声。
所有人都靠向了妇女那边,初一懒得搭理他们,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邓景徽,如果邓景徽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话,那她也无话可说。
许是被初一看的久了,邓景徽嘴角的笑变得有些僵硬,正想着给嘴角放个假呢,就见初一垂下眼眸。
“马桶,一罐大力菠菜。”
看样子这个男人也没什么用,关键时刻还是要靠自己。
正要动手的初一只见邓景徽往自己面前一站,“各位要是对我姐姐或是我外甥有什么意见,我们可以去邓家好好谈谈。”
邓景徽都发话了,还有谁敢说话,一时间,本是热闹的大街上霎时变得安静下来,有几个不明所以的路人觉着好奇,便凑上前去看了两眼,在看到邓景徽和叶随安的身影的时候,顿时明白了是为什么。
这人啊,迟早有一天会死在这张嘴上。
初一被带回家的时候,心里还气着呢,一把甩开邓景徽的手,气呼呼的坐在了椅子上,“你干嘛要拦着我。”
这些人本来就该受到教训,没有教训他们永远不会有记性。
“随安的气性什么时候这么大了,别动手,动手会疼。”
邓景徽走上前去,看着初一气呼呼的小脸,忍住想要上前摸一把的冲动,随即坐在了初一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