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她不知道她的心中是什么感觉,只知道她的脸很烫很红,她甚至忘了还倒在地上的师父,眼中只能看到那一抹身影。
她知道这是惊寒公子,以往只有在每年的切磋大会上远远的看见,可没想到她会有离她这么近的一天。
她微微低了低头,脸上有点红,而后带着小心翼翼又抬头看过去。
这下她才看见惊寒公子竟然是抱着那个小孩的!而且还那么亲密的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这样!?
子星揉着屁股腰哀嚎了两嗓子起身,子木没叫唤只是淡淡的起来。
“嗷,谁啊这是!我还以为我能死在前面的澹台长老手中,结果后面给我来阵子邪风,瞌死我了!”子星叫唤着道。
感觉子木和子尘都没声,就连澹台长老和白若溪都没说话,一时间有点静谧,转头一看。
突然心里一蹦哒,夸张的往后跳了一大步,睁大了眼睛叫了一声:“卧槽!近距离活的公子!”
子木子尘:“……”
之后就是他们听见澹台长老哆哆嗦嗦叫了一声公子和惊寒以后的话了。
子星见气氛不太对,看了看子尘和子木,发现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皱着脸看着惊寒若有所思。
他也看到惊寒抱着夏夜,一时有些迷糊,搞不懂什么状况,不过他也看得出来,惊寒公子一出现,夏夜好像就不会像刚刚那样直接被澹台长老送去地牢了。
大人物谈话他们作为弟子先看着就好,至于之后如果惊寒公子也要把夏夜送到地牢的话,再想办法!
所以现在子尘三人就只有四个字:静观其变!
澹台长老虽说也是个长老,但他心里明白,他在门中的地位远没有惊寒高,就算惊寒是门中特例不问门中琐事,但人家有实力有身份,他比不过。
但他不能在小辈面前这么丢面子,强撑着站起来,摆出一副威严的状态,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已没有刚刚的胆战心惊道:“惊寒,你我是同辈,我如何没把你放在眼里!我们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你不问门中事事,但我敬你是前掌门弟子平时也都过得去!难道我要处理门中奸细你也要插手?!”
意思就是你平时不管事现在也别他么瞎管!
惊寒突然笑了,喉咙中发出一声轻呵,像浮在人心尖上一样让人颤颤。
夏夜用手指摆弄了几圈头发,然后看着澹台长老作死,觉得无聊直接伸手环着惊寒的脖子,动作熟稔,好像做了很多次一样。
其他人还没说什么,白若溪先沉不住气了,紧紧握住拳头,帮腔道:“公子!那个小女孩就是个奸细!您快放她下来!她有武功没安好心的!她窃取门中机密,我师父只是按门中规矩要押她去地牢审问!”
惊寒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如寒冬白雪冷冽异常。
白若溪心里突然咯噔一下,感觉头皮有些发麻。
“公子!这事还没查清楚呢!不能妄下断论的!”子星着急的说。
“公子,夏夜的身份确实需要明确的判断。”子木也开口道。
惊寒看着这两人,不知怎的,突然轻笑:“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