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的人。应该避避嫌。李白却白了他一眼。给他讲了一大堆男人风流是应该的道理。
当然。最能说服秦墨的一条不是那些应该。而是顾姑娘只是个清倌人。不可能跟他一夜风流什么的。除此之外。他确实是要跟顾姑娘打个招呼的。
两人刚钻进烟雨阁。就听到一阵琴声。李白也不管里面有人沒人。大大咧咧的就把门给踹开了。
唐心坐在里面。见到李白很是不喜。看到秦墨却灿笑了一声。道:“小师叔來了。正好。我跟顾姑娘正谈曲谱呢。你也來看看吧。”
秦墨总觉得那句“小师叔”有些不好怀疑。当然也不会把他怎么样。
顾姑娘依旧是之前那么彬彬有礼。即便知道秦墨身份已经大不如从前。行的礼还是如之前一般。
三人或是你弹。或是我唱。再加上李白这个时不时冒出几句打油诗的家伙。好不快哉。
这一夜真是秦墨最轻松的一夜了。因为不用担心有人会來害他。提防着这个。提防着那个。
但他沒想到。这一夜下來。他的名声立即从以前的风流倜傥。变成了臭不可闻。
为何。坊间传说是这样的。学宫小师叔。带着四先生和学宫弟子喝花酒。竟是淫词滥调。
更有甚者担心。这位夫子的师弟。会带坏了整个学宫。让这个天下第一学府。变了味道。
终究还是因为。秦墨是夫子的师弟。夫子是个圣人。几乎沒有什么缺点。即便他有缺点。人们也会把他圆满起來。
身为夫子师弟。秦墨即便不是个圣人。也绝对不能來喝花酒。更不能带着师侄跟学宫弟子出來喝花酒。应该以身作则。
从那天以后。秦墨终于知道什么叫人言可畏。也终于知道唐心的那句“小师叔”为何会不怀好意了。
也自从那天之后。秦墨就在东街小巷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潜心的修炼了起來。
时间静静的流淌。很快半年过去了。
秦墨的神魂从铜镜中出來。回到了识海中。这半年里他都在分解那圣宵丹的成分。终于将其中大部分的材料给识别了出來。
至于炼制手法。他自然是不缺的。不过当看到这圣宵丹的材料时。他不由的苦笑了起來。
其中一样主材。竟然是一种万年圣药。虽然并不需要完全的圣药。只是圣药的果实。却也难寻。
“如此一來。要进阶圣王。怕是困难了。”秦墨离开了房间。却见到李白也在。正跟分身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什么。
以前分身是不会搭理他的。无论他说什么。分身都是闭口不言。但这次秦墨却发现。分身竟然开始搭理他了。而且还会问他一些问題。李白自然是知无不言。
见到秦墨出來。李白立即闭上了嘴。灿笑着道:“出來了。”
“再敢勾搭他。我立即让你变太监。”秦墨冷冷的说道。
李白一听。却是毛骨悚然。却义正严词的回道:“太师叔祖不是要娶都灵殿下了吗。既然心底有了都灵殿下。你就该一心一意才是。怎么能够……”
他还沒说完。只见秦墨眼中寒光一闪。立即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改口道。“你就不能给我个不能勾搭她的理由吗。”
“不能就是不能。敢勾搭她。我就阉了你。”秦墨看了看他。直接走出了门。去了对面的院子。
见他走了。李白赶紧跑到门口。确定他到对面去了。又跑了回來。笑着道:“咱们接着聊。”
“你不怕被阉了。”分身木讷的说道。
“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李白一点也不在意。“刚才聊到哪了。”
“你错了。”分身木讷的看着他。道。“他真的会这么做。”
似乎觉得这还不够。又补充了一句。“真的会。”
李白看着分身。突然觉得下身一凉。咽了咽口水。道:“那么。为什么我不能勾搭你。”
分身沒有回答。拿起扫帚。走到一旁扫起了地。可是地明明很干净。她还是一遍一遍的扫。李白问她。她也不答话了。
秦墨來到隔壁。见到东鉴正泡着茶。问道:“老先生可在。”
东鉴愣了一下。道:“小师叔明明知道是老师。为何还要装作不知。”
“不是装作不知。”秦墨却一脸认真的辩驳道。“而是他并不是师兄。”
东鉴不懂。因为他真的不懂。只是摇了摇头。指了指房间。道:“老师在歇息呢。怕是要等一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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