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色冰冷的瞪着巴图,咬牙切齿的道:“你敢!”
巴图邪肆一笑,满脸肥肉乱颤,“只要你乖乖的,本王的确不敢,你若是把本王服侍舒服了,这个宫女本王也可以赏给你当个丫环。”
蒋小鱼脸色沉的厉害,袖下的手死死攥握,她现在算是看明白了,这个巴图就是捏住了她的七寸,用杨枝来威胁她。好,很好!
蒋小鱼沉沉一个呼吸,抬手指着杨枝,“好,我答应你,但是我现在就要她!”
巴图满意一笑,大手重新揽上她的腰肢,凑近了道:“别那么急,等到了地方,本王自然会信守承诺。”
蒋小鱼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尽管那喷在耳边的气息令人作呕,尽管她恨不得现在就能剁了腰上的那只肥手,可是为了杨枝,她还是将愤怒忍住了。
大邑的休息之处,炊烟袅袅。嗅到一阵饭香,苏泽宇微阖的眸子乍然睁开,“柔儿,小鱼儿还没回来么?”
柔儿道:“是啊,王爷,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苏泽宇瞳孔一缩,起身道:“让人去林子深处找找,别是迷了路。”
桐儿不悦的瘪了瘪嘴,“两个侍卫跟着呢,再说这里年年都来,指不定是小鱼儿贪玩,若是真遇到了什么,两个侍卫早就发信号了。”
“那再等等。”苏泽宇想到蒋小鱼鬼机灵的样子,便又阖目靠在了软枕上。
“不、不好了,林子里死了人啦!”一个侍从惊慌失措的自林子里跑了出来,脸色煞白。
苏泽宇心头一凛,忙挑了帘子,道:“赶快派人去林子里看看。”
桐儿闻言,也面色凝重,“奴婢这就和柔儿一起去瞧瞧。”
当柔儿和桐儿按着那侍从所述方向去了林子里的时候,果然就看到晋王府的两个侍卫被人抹了脖子,藏在矮灌中。
二人快速检查了一番,只有脖子上一道窄薄的伤口,乃是匕首所伤,可奇怪的是伤口周围竟然没有多少血。
这时,苏泽宇也来到了二人身后,看着那伤口,眸子里瞬间掀起惊涛骇浪,“通知阿寅,小鱼儿被西辽骁冀王劫走。”
桐儿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骁冀王?那个好男色的……王爷怎知小鱼儿是被西辽骁冀王劫走的?”
苏泽宇冷眸一眯,“伤口窄薄,这是西辽特有的一种匕首,名唤柳叶,锋利无比,削铁如泥,伤口齐整平滑,出血却极少,此其一;这二人完全没有反抗,便被偷袭致死,除了骁冀王身边的暗卫,绝不可能再有他人惯于背后偷袭,此其二;阿寅昨日收到消息,骁冀王提前进入行宫地界,目的不明,此其三。”
闻言,柔儿和桐儿皆面色大变,齐声道:“奴婢们这就查查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苏泽宇脸色沉了下来,“骁冀王的人行事向来滴水不漏,只怕一切都已经被销毁了,唯今,只能靠阿寅了。”
“王爷不如现在就去通秉皇上,兴许……”柔儿的话尚没有说完,便被苏泽宇截口打断,“皇上?你难道还怕皇上不起疑?只怕小鱼儿逃出了狼窝,就又会被皇上这只猛虎给盯上,现在皇上已经对小鱼儿恨之入骨,你难道以为皇上会为了一个太监而派人去找寻吗?”
“可骁冀王提前进入大邑这事怎么看都是目的不纯,兴许皇上会因为此事而派人查也说不定啊。”柔儿急道。
苏泽宇摇了摇头,“骁冀王也算是一只老狐狸了,他若是有胆提前进入大邑,势必会做好一切安排,这次若不是阿寅安插在西辽的眼线传来消息,只怕是咱们还以为他们会在太后寿诞前到达大邑。”说到此处,他顿了一下,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先通知阿寅吧,他一定有办法!”
马车一路行的很快,这一路上蒋小鱼都十分乖顺,马车停下时,巴图自袖子里取出一根绸带,蒙住蒋小鱼的眼睛。
下马车的时候,蒋小鱼一反常态的靠到了巴图的身上,声音软糯的扯着巴图的袖子,“王爷,奴才这腿突然迈不动了,您能不能派个人带奴才……进去。”
她的声音很低,很软,仿佛带着某种蛊惑的力量,又好像一根柔软的羽毛,在巴图的心尖上轻轻的很快速的挠了一下,激起一圈涟漪,他顿时喜出望外的搓了搓肥硕的大手,“你想通了?”
蒋小鱼点了点头,“奴才自然是想通了的,伺候谁不是伺候,兴许若奴才能得到王爷的青睐,那日后或可成为一人之下,众人之上的人也说不定。”
“好小子,果然是个聪明人,只要你好好听话,本王一定会好好疼你的,其实这男人和男人之间玩起来才有意思,你……”巴图没有想到蒋小鱼竟然能够想通一切,将人一下子扛到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