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苏瑞寅的嘴角快速勾起一抹弧度,快得让人根本捕捉不到,“不许在心里嘀咕,否则再多加一个。”
“你……欺人太甚!”蒋小鱼怒道。
“欺你又如何?”苏瑞寅轻笑出声,“难道你不想给我生小狼吗?”
“你!”蒋小鱼气结,好吧,她是真的被他的无耻震撼了。
就在他们飞掠而去的时候,暗卫再次出现,快速的收拾着地上的残肢断臂,茨坦看着那迎着皎洁的圆月飞掠而去的两个人,心里是由衷的敬佩。
刚进了房间,蒋小鱼便发现房间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硕大的浴桶,桶里水汽氤氲袅袅,桌子上还有几个瓷瓶。
苏瑞寅脱去她身上的衣服,看着那褴褛的太监服,眸色沉得厉害,之后是被撕碎的里衣,肩上触目惊心的伤口……
“我没事,真的没事。”感受到他身上突然散发出来的寒意,看着他那自责的表情,蒋小鱼轻轻捏了捏他的手。
苏瑞寅这时候只觉得心酸的厉害,他以为自己可以有能力保护自己所在意的人,无论当年的母妃,还是现在的蒋小鱼,他以为可以护她们安全无虞,怎料他还是不够强大,还是不够缜密。
他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双臂越收越紧,蒋小鱼抱住他的腰,“苏瑞寅,我很好。你可知道,如果今天你没有出现,或是你出现的迟一些,很可能现在你拥着的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可是,正是因为你及时的出现,我们还可以继续深爱着彼此,可以如此真切的听到彼此的心跳。这样,真的很好!”
苏瑞寅身上的寒意逐渐消散,“叫我阿寅。”
蒋小鱼扬起头,望入他的深眸,那里蓄着滔天的愤怒以及晶莹的泪滴,她笑着摸了摸他的脸,“阿寅。”
“一声不够。”他如同一个任性的孩子。
“阿寅,阿寅,阿寅……”
随着她的声声呼唤,他拧紧的眉渐渐舒展,接着将她的里衣脱去,看着她胸前的布巾,他拧了下眉,这里总是缠的这样紧,会不会影响发育,他的小狼们将来会不会有奶喝?
蒋小鱼瞬间似乎看懂了他的心思,心里升起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双手挡在布巾前,“你出去,我、我可以自己来。”
苏瑞寅呼吸突然粗重,“你肩上的伤沾了水不行,再说了你都答应给我生小狼了,害什么羞?”
“你——”蒋小鱼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我记得这宅子里有丫环的。”
苏瑞寅抱臂看着她,他的王妃可真是猴精猴精的,冷梆梆的道:“杀了。”
“杀……杀了?”蒋小鱼按了按额角,“那我就这样简单擦擦,待回了行宫让杨枝姐姐帮我。”看着他越来越冰的脸色,她越说越没有底气,最后那个字几乎低的若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清。
“太脏。”苏瑞寅睇视她一眼,压下心里的笑意。
蒋小鱼顿时就要暴走,这是什么人啊,方才亲她、抱她的时候还说不脏,现在竟然就说她身上脏?
“别扭。”
“嗯,是别扭,所以一切听我的。”苏瑞寅一本正经的说完,便将她抱入浴桶。
入了浴桶,那白色的布巾沾了水,变成透明,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出曼妙的身形,虽然只是十四岁的身子,却还是能让人血脉贲张。
苏瑞寅呼吸越来越沉,眼睛一瞬不瞬的直勾勾的盯着那布巾下的两抹淡粉。
蒋小鱼自入了浴桶,便是羞的闭上了眼睛,见他一直不动,疑惑的睁开了眼睛,当她循着他的目光意识到他正在看着什么时,顿觉尴尬无比。
干咳一声,她深吸了几口气,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下意识舔了舔唇,“阿寅,方才你说还有五个月是什么意思?”
苏瑞寅盯着她看了良久,一直不说话,只觉得小腹越来越热,此刻看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呼吸又粗重了几分,几乎懊恼无比的将自己的目光生生移到别处,舀了一瓢水,仔细的避开肩上的伤口,用巾帕细细的擦拭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怎么不说话?”蒋小鱼只觉得房间里的气氛实在太怪异了,她哽着声音问道。
“嗯,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若不是念着她的身子还没长开,怕伤了她,若不是有太多的顾虑,他真恨不得现在就将洗干净的她按在床上就地正法。
可是她毕竟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而他又是这样恨不得将自己的王妃疼到骨子里的人,断然不会做出这种恶劣的事情来,好在还有五个月……想到五个月之后的事,他的唇角再次溢出令人目眩的笑容。
“哦。”蒋小鱼轻应了一声,虽然觉得那笑有些怪,可这世上谁都有可能害她,唯苏瑞寅不会。正想着,突然身子一轻,整个人便被苏瑞寅抱出了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