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怎样,最近可好?”
蒋小鱼微微偏头顺势躲过男人伸过来的手,“你不是管烨,那你是谁?”
“对,我的确不是管烨。”没捏到那滑如蛋清的小脸,只是轻轻蹭了下,男人明显有些失望,可是那指尖的粗糙却将他心头那点儿喜悦瞬间冲刷的干干净净。
他怔怔的凝着她的脸,乌发遮挡下的那张脸,竟然布满烧伤之后的疤痕,难道……瞳孔骤然一缩,不可能!她的脸怎么可能变成这样?
“笨女人,对不起,对不起!”男人握着她的双肩,力气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肩胛骨。
蒋小鱼吃疼拧眉,却笑的无比苍凉,“你也一直在骗我!”
男人脸色一僵,她竟然用了“也”,难道那赐婚的告示是真的了?苏瑞寅怎么可以如此待她!“是不是苏瑞寅欺负你了?”他拉着她便走出人群,一脸的阴沉,“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蒋小鱼淡淡一笑,抽出自己的手,“是如何,不是又如何?抱歉,我不认识你,请你别跟着我。”
这般疏离的口气,尽管他曾经幻想过许多次再次重逢时候的画面,却独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笨女人的脸怎么会烧成那样?她又是怎样到了这丰镇的?
“笨女人,即便你变得再丑,我这次再也不放手!绝不放。”他说着,再次抓住她的手,而后五指迅速伸入她的指缝,十指相扣,“笨女人,跟着我吧,苏瑞寅可以给你的,我一样可以给你!”
蒋小鱼看着那紧紧相扣的十指,泪水不争气的滚出眼眶,她疯了一样的捶着他的胸膛,咬着他的胳膊,却还是无法挣开,“管烨,不……你不是管烨!”她脸色白津津的越发衬的那疤痕刺目的很。
管烨,现在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大燕三皇子景闲随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深吸了一口气,“鱼,分别这么久,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既然他负了你,那么跟着我,我会好好疼惜你,再也不让你受一点儿委屈。”
蒋小鱼的泪水终于不受控制的滚落,很快便打湿了他的衣襟,可是他却一点儿不嫌恶,单手轻轻抚着她的背,柔声安慰道:“哭吧,哭出来就不难受了。”
一旁的暗卫没有想到才分别如此短的时间,姑娘便这般憔悴,默然的守在景闲随的身边,只一个劲儿的叹气。
哭了一会儿,她不好意思的垂首,声若蚊蚋的问道:“这次你是来参加太后的寿诞的?”
景闲随点头,“原本是太子的,不过太子犯了错,被父皇禁足于太子府。”
“你动了手脚?”她仔细望着这张脸,不同于苏瑞寅的冷硬,景闲随相貌偏柔,一眼看上去很好接触的样子。
景闲随撩起她的青丝,指尖微颤的抚上那块伤疤,“还疼吗?”
蒋小鱼一怔,眸光微闪,这可怎么办呦,不过想到之前他也骗了自己,倒不如就这么将错就错吧,摇了摇头,“说说你吧,为何会扮成管烨?”
他挑了挑眉,“方便完成任务。”
她欣然一笑,是啊,以景闲随这样的皇子身份,倘若那般胡作非为的,铁定早就被皇室除名了。
看着她眸底的笑意,虽然还有点儿勉强,却比方才强了许多,他握着她的手,“许是因为大邑的皇上来到了行宫避暑,这里竟然有赌石摊子,想不想去玩玩?”
蒋小鱼看着他一脸真诚,想到他也有苦衷,便踮起脚尖,附耳低语了几句。
景闲随的嘴角越绷越紧,最后竟然沉下一张脸,“这也是系统君给你安排的任务?”
她抓了抓头发,“算是吧。”
他叹息一声,“没事,我帮你,以后有我在你身边,不会再让你一人独自面对一切。”
蒋小鱼只觉得心里一暖,倒也没有想其他的,便推着他重新挤入了人群。
此时,赌石摊子的摊主正在高声吆喝着,大抵都是这批毛石如何如何质量高,希望大家赶快出手,否则就要错过机会了云云。
蒋小鱼向来不信这些奸商的话,而且还是赌石,完全靠运气的事,她觉得那得看谁的头皮比较硬。
不过说到赌,《赌术千术》里有木有关于赌石的法子?
阖目快速搜遍了脑海里的每一条回路,尼玛,竟然真的没有!
景闲随瞥了她一眼,对暗卫耳语了几句,不过一会儿,暗卫便拿着两串冰糖葫芦以及小糖人等小吃挤了进来。
景闲随将那精致的小糖人递到她的手里,柔声道:“之前没机会带你一起逛街,这回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