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豪门宠婚365
酒吧服务生也习惯了两个人这样的对话,他们这都还算好的,真打起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叶先生,海先生,还是按照惯例上酒吗?”服务生问。
“对。”海志轩说。
海志轩看起来倒像是神清气爽的,好像已经把林菱那件事彻底忘了。
两人在老位置坐下,叶子墨问他:“你回来干什么?怎么没死在临江呢,一个女人值得你躲这么久。”
“什么躲女人,工作忙,不像你们这些人清闲自在,想工作就工作想休息就休息。”
叶子墨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也没继续说林菱的事了。
酒上来了,服务生打开,他们从来都不用杯子喝酒,各自拿了一瓶,碰了一下就各自干了。
海志轩注意到叶子墨喝的很猛,他太了解他了,平时他可不是个酗酒的人。
“出来和我喝酒,和一涵报备了吗?喝多了回去不会被踹出来吧?”海志轩不动声色地调侃,叶子墨还只是哼了一声,又拿起一瓶酒,嘲讽地说:“被女人踹出来那种丢人的事就只会在你这种窝囊的男人身上发生。”
说完,叶子墨又仰头灌下一瓶酒。
海志轩想起他被林菱拒绝的事,狠狠瞪了叶子墨一眼,也灌了一瓶酒下去。
“我回来是因为有人要过生日了,今年和每年都不一样,你有固定的女人了,是不是庆祝也会不同?不管怎么说,想躲起来过二人世界是不行。”
“什么生日?没什么好过的,不过。”叶子墨一口回绝,再次拿起酒,这回被海志轩先一步按住了酒瓶。
“发生什么事了?是跟她有关吗?”
“没发生什么,也不会给你小子机会去追她。喝酒,别婆婆妈妈的。”叶子墨用力拿开海志轩的手。
这晚叶子墨喝了很多酒,喝多后海志轩问他什么他还是不说。
最后他不放心他,把他亲自送回别墅才离开,想了想,还是开车去了林菱的住处。
这时已经晚上十一点了,林菱已经洗了澡在床上躺下来,随便拿了一本散文翻着看。
和海志轩有了那样的事以后,她常常会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发呆。
她的床好像和以往不同了,总让她觉得特别大,好像还特别的冷。以前的夏天她总是会开足冷气,自从度假回来,她就不怎么开空调了,宁愿热一点,只吹风扇,也不喜欢那种寒冷到骨髓的感觉。
海志轩进了林菱所住的小区,停好车,上楼敲她门的时候,他心里是有些异样的。
关于叶子墨生日的问题,还有他发生了什么事,他可以通过很多途径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来这里。
既然来了,他也没打算走,举起手轻轻敲了敲门。
没有反应,他又按了门铃。
林菱很奇怪,这么晚了,就是白天也不会有人来这里找她,晚上就更不可能。
这里基本上是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只有一个客人来过……不,不可能是他,都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而且距离上次他们不清不白的接触都过去了一个多月,他应该早就忘了。
也许是幻听,可能是一个人寂寞的太久了,夜深人静会有特别的期待?
她这么跟自己说,可是门铃还是执着地想着让她没有办法再继续骗自己。
因为只是一个人住,林菱只穿了一条极单薄的睡裙,她喜欢那种丝滑的触感,尤其喜欢黑色。
她扫视了一眼自己的穿着,想着怎么也不会让对方进门所以她也就没多想,穿着拖鞋出去,拉开防盗门上的挡板往外面一看。
真是海志轩,她的心又乱了一会儿。
他还在按门铃。
“有事吗?”林菱皱着眉隔着门问海志轩。
她房间里的对讲机坏了,因为没人找她,她一直就没换。这时她才觉得对讲机还是个很好的东西,至少能和对方顺畅的通话。
这栋房子隔音效果很好,她的话海志轩完全听不见,还是继续在外面按门铃。
不知道他来干什么,是不是她不理,他就有本事按一整晚?
林菱深吸了两口气,心里的紧张却还是没有压下去。
他在她的主宅里强迫过她的,她想着上次海志轩的粗暴,还有他们……她的心更乱,更紧张。
放他进来很危险,不放他进来,看样子她一整夜也别想睡觉。
她想了想,还是回卧室拿了手机,手机里本来存了海志轩的电话,在她出去躲避的那段时间,被她删了。
这深更半夜的,她要找人问海志轩的号码也不好。
想来想去,她似乎总算找到了一个理由去打开门。
“有事?”她把门欠了一条缝,问海志轩。
海志轩看到林菱的脸有些红,再扫视了一眼她的衣着,见她穿着一件黑色极单薄的睡衣,领口很低。
她这么久才开门,把这些情况联系到一起,海志轩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她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一时间,他的热血冲上头顶,甚至在那一秒钟连他是来干什么的都忘记了。
“你房间里有男人?”海志轩冷肃地问,他的眼神一看就是突然盛怒。
林菱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权利这么问她,在他心里她又是什么样的女人,难道真的是会随便找个男人夜夜笙歌的吗?
即使她不觉得他跟她有什么关系,听他这种质疑的语气,林菱还是非常非常生气。
她怒极反笑,轻缓地说:“有,你有什么事吗?有事快说,里面的人还等着呢。”
该死!
他就没见过这么不自重的女人,海志轩眉头一皱,手用力攥住门框,长腿一伸,用力撬开门。
“有事,很重要的事,我要进去说!”他沉声说完,已然不请自入。
“你!海先生,深更半夜的,你这样闯入我家里不太好吧?”林菱冷漠地问,当她听到她的声音竟在发颤时,她真恨自己在海志轩面前定力不够。
她是明显的对他动摇了,海志轩却没发现她是在动摇。
他只以为她声音颤抖是因为怕他闯进里间的卧室把那个该死的野男人打一顿,他毕竟是在官场摸爬滚打多时的人,怒气很快就被他压下,理智很快就回来了。
他克制住想要进她卧室把她的野男人抓出来的冲动,在她客厅的沙发上自顾自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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