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电视一直播着什么安安都没有在意,但是若是车子里太安静了安安到时会很不适合。安安心里在盘算着,一天都没回去了!沈臻会怎么想,虽然自己给他留了便利贴,但是仇承昊把自己的手机关了,当然这是安安刚才才知道的,但是沈臻肯定不会这么想的,安安到时不会有什么意外,只是怕沈臻又犯病。
那天晚上沈医师刚刚走,安安坐在床前给沈臻擦洗,沈臻突然发了疯一样的抓住安安正在擦洗沈臻手的胳膊,压在身上疯狂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安安好痛,安安尖叫,安安一直都在哭喊,心里就像被人生生挖走一样,但是安安伤心的不是沈臻的施暴,而是,沈臻嘴里一直喊着的名字不是安安的。即使是小菊的,安安还有理由骗自己,但是沁柔,沁柔,她是安安永远都不会忽视的存在。
所幸,药效很快就发挥作用,沈臻就像安安之前预想的一样,安安静静的睡觉,乖乖的让安安给他喂食,休息。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也许,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无条件爱自己的只有昊哥哥了吧!,这也是安安在仇承昊一个我想你就赶来得理由了,守着沈臻真的是太累了,安安实在忍受不了。
阵紧急刹车的声音响起。安安猝不及防的头撞在了玻璃上。安安吃痛的皱起眉头,捂着自己的头。
思路突然本打断,谁也不会好脾气。
“喂,你怎么开车的。”安安很大声的拉开之间的隔板。借着路边的灯光,安安看到,司机的手腕处流出血,看起来,司机的伤势要比安安严重的多。“你怎么了,怎么了。”看到这一幕,安安也慌了手脚。毕竟自己没见血。车子的后座保护措施,要比前面好的多。
“安小姐,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我马上下车检查是什么问题。”司机很是利落的给自己简单包扎就下车了,在车子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安小姐,车子因为压上路上的坚硬物品油箱被损坏,另外,车胎也被扎坏了!估计一时半会走不了了,仇先生已经派了其他车过来,请稍等。”
司机一脸的恭敬,安安倒是不好意思了。“没事没事的,我没有关系,倒是你的伤,要不要紧,我现在陪你去医院吧!”安安看着司机袖口已经完全被染红,心里都感觉疼,平时来个大姨妈,安安都痛的死去活来的,这生生在身上撞开这么一个大口子,还不得疼死。
“不用!”司机答得简单,到像是安安多事了!这个新司机一点都不可爱。
因为车子的撞击幅度不小,又是在闹市区,车子周围一下子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老大妈们还不闲事多的指指点点。安安在车子里等啊等实在是坐不住了,车子从离开仇承昊的城堡已经有一个多小时了,何况现在离沈臻的家里已经不远了。刚才跟仇承昊婆婆妈妈的解释了一通才相信安安是安然无恙,听仇承昊的口气是想赶快飞过来,安安费了好大劲,才让仇承昊压制住冲过来的冲动,毕竟一天也挺累的,在这么跑来跑去的,沈臻一定不会饶了安安。哎!安安想想自己也真是作孽,简直就是闲的,没事给自己整点事。
司机就像个守护天生一样,守在车子旁边。安安觉得实在是太晚了,在不回去,沈臻一定会杀了她的。跟司机说了一声,当然是得到仇承昊的允许之后,安安才冲着最近的拐角处的一出公交站牌跑去。安安的脑海里已经可以勾勒出沈臻发怒的样子。
虽然路程离家里很近,安安也不愿意用最原始的方法过去,还是坐公交车吧,出租车司机的嘴都特别碎,要不就是一说话特别粗的,安安宁愿挤公交也不愿意打车。
“铃铃.。”安安在站牌处找自己还算熟悉的站牌,安安瞅了好一会儿才算是看明白了,原来站牌更新了。与原来的规则有些不同了,安安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乘坐公交车了。都有些不熟悉了,还好智商够用,总算是看懂了!
“盛岸路。盛岸路。。”安安嘴里嘟囔着,好像很是熟悉的一个地址,记得好像是经常用的,怎么想不起来呢。算了,不想了,在那里下车呢。这个安安倒是记得,因为每次昊哥哥都还在小区门口的站牌处等着自己呢!安安手指在站牌上移动。
眼睛一亮,“哎呦,只有两站路诶!”安安小脑袋盘算了一下。最后决定还是坐车吧。这点路虽说也不长,但是,安安一个是懒,在有一个她还是很惜命的。晚上能不碰到的事情还是避免吧。虽然做公交车也会有不愉快的经历。但是总好过丢掉小命。
一声急刹车在安安身边响起。安安心头一站。“哎呀。我今天是有多倒霉呀!死神是不是看上我了,在接近我的那一刹那看见我的真容有后悔了吧,怎么一次又一次让我与你擦肩而过呢!又不带我走啊!”安安默默地抬头,哀怨的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天。虽是以往晴朗的天空,像往常一样没有一颗星星,就连月光都是微乎其微,就像要断电的灯泡一样,让触及她灯光的人感到莫名的压抑,烦躁。
“哎!”肩膀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安安确实是活了。妈的,吓人不带这样的。本来本姑奶奶不想让你个小崽子道歉的。你偷偷的走了老娘就当没这事儿,还真是上赶着挨批啊!
“干嘛呀,你!”安安愤愤的扯下耳机,耳朵顺带着被勾的火辣辣的疼。火气更上一层楼。回头吼道。
“哎呦,几天没见,你脾气涨了不少呀。”一双冰冰凉凉的手在安安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速度一下子贴了过来,在安安的脸上贪婪的吮吸温度。
好冷,安安感觉心脏突然听了一秒,就连要躲开都不记得了!
温度降到锁骨处,安安才反应过来。一巴掌打掉紧紧攥着自己脖子得手。要是现在有一个时光机安安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坐上去,不惜一切代价的回到几天前,在悬崖边上把王阳这个大混蛋推下去。没错,眼前的人就是王阳,一个纯变态种。
安安扭过头不理他。车站牌这么晚了本来就没有几个人,见着这种形式更是躲得安安他们远远的。就像躲瘟疫一样。
躲瘟疫一样,就像安安就是一个不详的人,一个不详的女人。就像每个人的使命一样,自然的让人不会怀疑,但是谁都知道结果,也谁都知道原因。一直以来最为幸运的人就这样变成一个最为不幸的可悲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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