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安安手碰到一枝花枝颈长的开的耀眼的花。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名字猛地涌进她的脑海里。
罂粟是救人的良药也是害人的根本。
安安帮着培了培罂粟脚下松的土。这根美丽的支柱更娇摇曳生姿,安安觉得第一次觉得这个害人的东西也可以那么美丽,以前一直觉得那是遥不可及的东西,却时时刻刻的存在于自己的身边。
安安抚摸着它娇美的花瓣,一用力,肥美的花瓣就流出汁液,安安并没有躲避,任凭它染红了自己的手指,流进自己的伤口,与自己的血液混为一体。全身传来一阵淡淡的熟悉的感觉。
罂粟,你是毒药这并不是你的错。你足够美丽也不是你的错。只是因为你太过于直白,不懂得保护自己罢了,你若是像那些花园里的花朵愿意用自己的柔媚隐藏自己的毒药本性,你,才是万花丛中最美的,花中之王。那些庸俗的花,根本就不配跟你站在一起。
高高在上,无人可以启敌。
安安的一切白龙都看在眼里,却也是疼在心里。看着安安对着一束罂粟发呆,白龙更是心疼。安安,你像罂粟花一样的美丽,却不应该承受那样的命运。
安安冲着身后的玻璃灿烂的一笑。站起来挥挥自己满是泥巴的手。白龙会意的下楼。向安安走来。聪明如安安,当然知道这一切都是白龙安排的。从仇承昊的怒意和恐惧,安安就知道这里是不属于仇承昊的。人重视会对于自己不了解的东西产生恐惧感。而且,这种恐惧往往也会危害他人。
眼前的安安比在玻璃上的安安更加的真实,更加的可人,明艳,虽然这个词用在安安的身上有些不恰当,但是白龙有限的词汇的脑袋实在想不出更加恰当的词语来形容这种感觉。
“安安,你真了不起。”白龙眼中的冷高孤僻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纯金的崇拜,对于一个女孩,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孩。白龙露出的是最纯真的感情。就像一个真实的大男孩,没有一点伪装。
“什么。我倒觉得你很了不起。”安安一手继续揉搓着罂粟花的花瓣,一面笑盈盈的看着白龙。确实,除了自己,安安觉得谁都是了不起的。
“啊,啊哈,哪有,我。。。”白龙总是在安安的面前无所遁形,不知怎么接安安的话。又不想不理安安。总之在安安的面前毫无城府的白龙总是觉得很为难。
“这么短的时间安排好一切,找好仇承昊的医生,种好我需要的花,确实是不愧是白龙帮的老大,很不一般呢。”安安伸出脚踩踩虽然长得很茂盛但是一点都不结实的罂粟花的花根,让它能够站的更挺实一点。自己的美丽就是应该展现出来的。“没想到你们是兄弟呢。”安安看着白龙眼里不放过白龙的任何一个动作。微微上扬的嘴角弧度已经不如之前的那么明显,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冰冷彻骨的冷漠,这个表情安安最熟悉,也最拿手,确实最不愿意拿来面对别人。这意味着又会有人对不起自己。至少是安安自己觉得。
白龙,即使是你,我也不会原谅你骗我。即使你是善意的谎言,这一点,我很早之前就已经说过。谁也不会例外。
“安安,不是的。我并不是有意隐瞒你的。我只是觉得这个没有必要跟你说。我只是,只是。。。。”只是想要自己占有你而已。当然后面的白龙没有说,就是情商再不高,白龙也清楚这些话不应该对安安说。
“那你觉得什么事才是应该对我说的,那是罂粟的事情吗。”安安若有若无的微笑看着窘迫的白龙。“你是不是也希望我死。”安安定定的看着白龙,说出突然涌现在自己脑海里的一个疑问,甚至说不上是一个疑问,也可能只是自己的一个恶作剧而已。安安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更或者是因为出现了一个以自己的喜怒为喜怒的男人,安安想要发泄一下。发泄自己的情绪。把自己地害怕,自己曾经的担忧过渡到一个终于出现的愿意承受的男人的身上。安安其实是一种报复的心理。
“因为你的身上有罂粟的味道。”白龙狭长的眼眸紧紧地抓住安安脸上稍纵即逝的表情,那是一种痛苦,一种向外人无法启齿的痛苦。
安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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