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奇奇有关系,这件事情牵扯的人说多也不多,但是说少,却跟安安身边的人都有关系。
“奇奇家里其实在一开始就已经家境败落,她诉说的家境殷实,只是她一个亲戚家里的而已。奇奇,一直过得很不好,她毕竟是你的姐妹。”白龙婆婆妈妈的看着安安,在安安的眼里,白龙就仿佛在看一个老巫婆。安安简直就是躺着也中枪。
“拜托,你怎么突然变得婆妈起来了。白龙,你是不是被那个女人同化了。”安安惊奇的看着那个就是有**裸的女人在怀里都可以做还不乱的那个男人,竟然在偷偷的见了一面那个女人之后,变得就像一个男人婆。
被安安这么嘲笑白龙很不好意思。不再看安安。一手摩擦着手上的戒指。看得出来,这个戒指已经被白龙珍藏了很久。
“听说,你最近有点不务正业了,手下的人有些不满了。”安安眼睛一挑调侃道。
“你恢复的还真是快。”白龙小憋着嘴瞪了安安一眼。
“白龙,你知道么,你现在要是在大街上得有多少人喜欢你。”安安拍着白龙的肩膀,笑的脸上像开了一朵花,深深地刺痛了窗外的那个人的眼睛。
“哦。”白龙腼腆的笑了一下。
“大叔你这个表情不适合你哦。”安安不合时宜的加了一句。弄得白龙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安安,真希望安安就这么一直睡下去挺好的啊,干嘛非要把她弄得醒过来。“只是,你可能看错人了。”安安惋惜的看了白龙一眼,就只有一眼。
生性敏感的安安给她的生活带来了不小的困扰,也可以说是另一种天赋吧。看人,一看就是一个准。若是生在一个重视她的家庭里,一定可以平步青云的。起码,家族地位是绝不会有人可以轻易撼动的。
安安微微笑着回应着白龙疑惑的眼神。“恋爱中的男人比女人还要傻呢,你高兴就好。”脾气好的像一个母亲面对自己的孩子一样的温柔。从小缺失母爱的安安却懂得如何让去做一个好母亲。
白龙报以一个理解的眼神,他们俩人的交流从来都不需要过多的语言。
安安一撇,看见了躲在窗帘一边的仇承昊,只是一眼,眼神里波澜不惊,与仇承昊的慌乱不同。一刹那就撇过去,没有一丝的停留,但是仇承昊可以确定,安安已经看到他了,没有当做没有看到,只是就当做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眼睛里毫无波澜。
事已至此,安安已经没有过多的经历去面对其他人。怀里的小生命才是安安最重要的。
仇承昊,就让我对不起你一次吧,就让我做一次坏人吧。
仇承昊可不是吃瘪的人,一拳头捶在安安的窗台上,惊动了屋内的两个谈笑风生的两个人。留下一个自以为风流倜傥的身影,谁都可以看出仇承昊此刻的愤怒。
仇承昊一脸的愁容,即使安安不愿意为他生孩子,即使安安那么的不在乎她的感受,仇承昊都做不到要恨她,在心里说着千百遍,可是一旦看见,一旦想象一下安安那面孔,仇承昊就心里痒痒,很空虚,整个心就像被被人挖走了,只有靠近安安才能感觉到自己还像个活人。
“对不起,:”安安对着外面那个身影说道,带着眼泪的微笑,算是对仇承昊最大的慰藉,可是,他看不到,仇承昊,或许你再成熟一些面对我们两个人的感情该有多好。
“安安。”白龙看着痛苦的安安,无奈的说。
“不用说了,若是你丫想要安慰我,你以后也不用来了。”安安突然之间脸上的娇柔消失了,换上一副母老虎的样子。
安安这次要走,没有了仇承昊的阻拦,确实顺利得多。但是,就连仇承昊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安安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知道仇承昊一定就在附近,感觉得到仇承昊特殊的气息,可以让安安和孩子安稳的气息。只有这样,安安才可以安心的走,不然,安安是回不到沈家的,沈家,还有安安的牵挂。
一上车,安安披着白龙柔软质地的外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躺在一辆车的后座直接睡着了,确实打了一架,好累。
“爸,无论股份在谁的身上,我们沈家总会有一个人需要来背黑锅,他是沈家的女儿,总该为沈家做点什么的。”是沈贺的声音,不仅人长得猥琐,就连声音也猥琐的想他这个人一样。隔着一层厚厚的木门安安都可以清楚地感受得到,这个死男人没救了。
“爸,安安虽说是沈家的女儿,但是从小也是流落在外的,你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她在路边发传单被那些小流氓欺负的有多惨,她虽是沈家的骨血,但也没有享受到沈家的庇佑,我觉得安安是通情达理的人,把事情说清楚,安安一定愿意和我们一起经历这次灾难的。”是沈臻的声音,安安听的心里暖暖的,其实安安明白,沈臻说出这些话心里是有多大的勇气,沈贺是有子嗣的人,他才是沈家的功臣。他的话语权绝对要比沈臻的权威。
只是下一句话沈臻就绝对的闭了嘴。安安也恨死了沈贺夫妇,没错,还有那个母凭子贵的程萱,那个不是好得得不知道感恩的程萱。
“哥,我可是听说你们差一点就乱轮了,都住到一块去了,孤男寡女能干出什么好事,现在你竟然帮助一个外人逆父亲的意思。这让父亲是多有寒心啊。安安是她的母亲说的是沈家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呢,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的话能信吗,更何况她现在都说不了话。”这个人的声音安安真想上去撕烂她的嘴,真是乌鸦变凤凰,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安安倒不是觉得她翻脸比翻书快,因为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脸,根本就没有羞耻心。程萱。这个在产子之前在安安的面前哭哭啼啼地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