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这个孩子为什么不姓沈呢。 ”安安手里握着一个抱枕,看着程萱怀里痴痴发笑的孩子。
“爸,这孩子是姓我父亲的姓,这您都是知道的呀。”程萱看着沈之秋,不知道安安今天到底要干什么。“安安,你要是想针对我,可以对我来,为什么要针对这么一个小孩子,你不觉得这样对他太残忍了。”程萱紧皱着眉头,实在不知安安为什么突然这么做,以往的安安都是喜欢息事宁人的,今天怎么就这么的咄咄逼人。程萱也开始不喜欢安安这个女孩了。
“哦,可能是我了解的太少了吧》。”安安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甲。悠悠的说。“既然都没有事情了,那么我就走了,拜拜。”安安很是开心的冲着两个父女摆摆手。看起来是脚步轻快,实际上是安安想快速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安安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不想给自己引火上身。
“站住,”沈之秋威严的一句话,就连在打闹的小婴孩都停止了动作,看着沈之秋,这个威严的小老头。可能是常年操劳的缘故,沈之秋看起来比同龄的人要老得多。
“嗯,什么事。”安安故作镇定,实际上心里已经把自己给骂了好几遍,叫你多嘴,刚刚自己乖乖地走了不就好了,受点气就受点气吗,当心最后走不了了,没有那个大头蒜,干嘛在这里当大尾巴狼。
安安是悔的肠子都请了。心里正在打鼓呢。
“说说人参的事情。”一向疑心重的沈之秋还真的让安安给把火点找了。手里的碗“彭”的一声摔在桌子上,不管安安的话沈之秋是信了还是没信,至少,沈之秋心里是有所动摇了。
“爸,您难道不相信儿媳吗。就是看在您孙子的份上,我都不会害您的。”程萱一面梨花带雨的祈求自己的公爹收回成命。还不忘回头狠狠地剜了安安一眼,安安已经被这样的眼神剜了很多年了,从前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了哪里,现在也是不知道。
都已经习惯了的事情,干嘛还去追究对与错。不用理他就是了。
“安安,你说。”沈之秋自己慢悠悠的度到自己的太师椅子上。根本就不理会程萱的话。
安安确实蛮同情程萱,带着自己一家的家产,还得自己的老爹住院都要未婚先孕的带着自己的大肚子嫁到沈家,最后就是这样的一个结果,也真是可悲,程萱,就是你做再多,都不会真真正正的变成沈家的一份子,程家已经败了,你唯一的庇护,都只能是你自己而已。
真可怜,就像安安一直都做的一样,真可怜,可怜没有人回去心疼你呢。
“嗯。”安安低着头咬着手指头。声音压得低低的,稍稍抬起眼睛看着沈之秋,又瞅瞅程萱阴沉的脸,好像害怕什么一样。“听嫂子都就行了。嫂子是好人。”声音几乎底的听不到,又偏偏让在这里的每一个人听得真真的。
“安安,你不用怕,在这里有我做主,没有人敢欺负你的。说实话就行了,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不等就这么荒废了自己所学的,是不是啊。”沈之秋一本正经的说教起安安。
安安都想直接跳到沈之秋的桌子上,指着他的头说,你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什么我受过高等教育,我受的教育关你什么事,你们家这破事算什么实现抱负,谁愿意叫你们这趟浑水。
不过终究是安安自己叫起来的浑水,还是任命的趟过去吧,反正现在看来,湿了鞋的还不一定是谁呢。“嗯,那个,我有一个请求。”安安依旧咬着手指头,看起来唯唯诺诺的说,实际上心里在悠哉悠哉的磨蹭时间,心理战术安安也是学过的,毕竟也受过高等教育,大学里可是多元化的场所,什么都可以学得到的。
正好学了时候一直都没有用过,今天就当练练手了。
书上有云,在紧急关头,越是拖得时间久了,心里有鬼的那个人就越是觉得自己的秘密被发现了,被发现了。而安安也没有想过自己知道了沈之秋家里这等丑事还能全身而退的,怎么的也得落下个人是不是。
“说。”沈之秋语气里已经有明显的不耐烦了。依旧是一脸深沉的盯着桌子。看的安安都想去跟他面前插一根香供起来。实在是太形象了,安安在心里给自己打上一个大大的赞。
“那个,我就是走了,我怕有人报复我的弟弟跟妈妈。”安安说话另有所指,干脆直接就对着程萱,眼睛直直的看着程萱,眼神里的青春本色很是不适合这个场合。
“你。”程萱气得只能用手指着安安,怀里的孩子不安分的顺着程萱的手一直向安安的方向侧身。以为妈妈给自己指着什么好玩的东西呢。程萱虽然在沈之秋面前表现的很是生气,实际上再这么冷的空调房里,早就已经浑身大汗了,汗水里人参的成分更是随着汗液的挥发让整间屋子里的浓度不断上升。安安就是想要不说都难。
安安一直都是一个很诚实的人,要把自己看到的大实话说出来。虽然一直以来都没有人信。但是坚持做一个正义的人,又怎么能只在乎别人的看法呢。
“程萱不是一个狠毒的女人,虽然一时之间做错事情有可能是头脑发热了。安安,我们沈家可不是像路边的野种这一点你大可放心。”沈之秋就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眯着眼睛,就连呼出来的空气都带着对安安的不屑。沈家的人,哪一个干净,又何须一个外人来指责。
程萱脸上得意的笑着看着安安。哼,丑女人,绑上这么个老男人,有什么好高兴的。
“她给你喝的是干草,根本就不是人参,虽然汤里的渣料确实是上好的人身,但是人参在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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