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了惊吓,脖子上的伤口简单的缝合了,为了少留点疤痕,还是不要缝合的太密集,只是,安安受了惊吓,又用了一些的麻药,暂时是不会醒的,偏偏王子就像不知道一样,叫魂似的一直趴在安安的床边叫。
“哎,我听见了,你能不能别叫了。”安安虚弱的抬起手,扶扶头。子下面好疼。安安伸手刚要摸。就被王子半路接住了小手,攥住在自己的手心里。
“不要乱动,会感染的。”语气温柔的安安很想给他一巴掌。
“滚,娘炮。”
“你看,你都没力气了,手还这么热,别乱动,会着凉的。”又把安安的手塞回到被子里。
“你有病啊,我在水里扑腾了那么久还要拽着一个死肥婆,我能不抖嘛,你知不是脑子进水了,现在是夏天,你给我盖着么厚的棉被干嘛。”叽里咕噜安安把身上的杯子都给蹬了。
端起已经准备好的吃食,先把自己的肚子填饱了再说。“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安安三言两语就把王子给打发粗去。直接就给打发走了。
跟着医师回来就有这个好处,两国使者,就不会有安检,安安还是有一点自己的存货的。翻出来自己的缝合包。消消毒,由花苞拿着镜子,自己一点一点的又接着缝合,伤疤不是安安现在应该在乎的,安安现在在乎的就是活命,活命,伤口快一点好,才是最最根本的。
缝合了进一个小时,安安才下了三针,因为是对着镜子,方向是反的,安安还要尽力的仰着头。还不时地扎到自己。头上的汗已经浸湿了几天毛巾。
幸亏安安是实验解剖室的一把好手。举这么久,手还是撑得住的。
又过了一个小时,安安将将的缝完最后一针。把自己的伤口缝的跟个绣花一样,还拿出一条纱布裹上,要多严重就有多严重,不知道的还以为安安的脖子断了呢。
个人闯了进来。安安结束了最后一步。脸上的红润又回来了。白龙给的药就是效用好。
“你这,”王子看到安安的脖颈处的纱布,一时竟然呆了。安安身着吊带浅蓝睡衣,双手叠实的放在腿上,本来王子以为安安的脖子是最美的,裹上一层纱布,更是觉得美得若隐若现,简直诀要喷鼻血了。
“哎,我是伤员。”安安没好气的说了一声。身旁的丫头回瞪着王子给安安披上了一件薄纱,薄衫上一直逼真的蝴蝶翩翩起舞,像是落在了安安的身上,汲取花蜜,竟没有一丝的违和。安安不能出汗。
“你怎么包上了纱布。”王子伸手要去摸,安安一歪头,王子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收回手。
“我是来装可怜的,当然戏要做的全面一点。”安安淡淡的说,丝毫不在意自己身上的伤,不过是多一条伤口,多一条疤痕,安安身上一点都不缺,不缺伤痕。
“对了,我给你带了一些药。”王子这才想起自己来这里是干嘛的。拿出自己准备的东子。看包装就知道绝不是市面上流通的东西,只是,安安,不稀罕。无功不受禄,何况,安安的血不是为他而流。
“不用了,一点小伤,家常便饭,不用在意,这些,我用太浪费了,你还是拿回去吧。”安安优雅的笑着,却冷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还有,您说的重兵把守,还是撤了吧,我没有那么抢手。还不会总是有人来犯我。”
“以后都不会再有人来伤害你了,宜月不会来了。”王子信誓旦旦的说。自己都差点被自己感动了。
“王子,您是来我国求亲的。请您说话注意一点,我安安,一个被抛弃的弃子,是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的,还有,既然宜月以后不回来了,您以后也不要来了,宜月对我的伤害不过是因为你的到来,事到如今,还请给我带来伤害的人不要再接近我了,今天你也看到了,我可以保护我自己的。”安安直接下逐客令。哼,重兵把守,你不过是想要宜月就范而已。
“你的意思是我给你带来的伤害。”王子敌对者安安,与其瞬间不再和善。
“可不是?”安安眼睛招牌式的一瞟,“招蜂引蝶的可不就是你,你来之前我这里是什么样子,你应该很清楚吧,毁了一片圣地你竟然还往自己身上揽工。”安安同样,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既然双方都已经开展,又何必多话。
“你,不识抬举。”王子被安安说的垭口,但是还么有这样有人敢向他顶嘴,虽然调查安安在前,利用安安也是同样隐秘,却被安安轻而易举的说出,而且,最近,安安这里并没有什么动向,安安是怎么知道的。
“哼,抬举.”安安扬起头,露出薄薄的纱布下丑陋的扭曲的伤口,若隐若现。走向前,“这就是你对我的抬举,是不是我的脖子割断了,你猜满意,没有了我去激怒宜月,你会有今天的地位。”安安眼里的藐视就像是在看一个蝼蚁。
双方都已达到目的,一拍两散是最好的结局,何必还在这里纠缠,而且,安安天生就没有要靠男人的想法的基因。谁,都靠不住。
“还是,你想亲自动手,去你的心仪的女孩面前邀功,有情郎带着她自以为情敌的头颅来带她的面前,恐怕就会主动为你宽衣解带了。”安安嘴角弯弯,却能把人气死。话语里没有一点漏洞,却能让人无比的羞愧难当。
安举着脖子迎头而上。眼里的藐视可以激怒任何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安尖叫,随着脖子间的鲜血流出。王子慌乱的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失控的手。想去扶起痛苦的安安,又不敢上前。
纱布上已经都是鲜血。“王子,你可是比我要想的狠得多了。”安安狠狠地看着。
刚刚自己缝合的时候可没有想到这一出,现在伤口崩开,一片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