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不走。 ”沈贺饶有兴致的看着一直木讷的站在门口讪讪地笑着的安爸。
“那个,我有个请求。”安爸有点小忐忑,但还是尽量的说的有气势。我的儿子就是人中龙凤,就是美国总统都比不上我的儿子。
之秋开口,“想要什么。”
“那个,我的儿子,家康,你们也知道,那孩子啊什么都好,干什么就什么上手,我觉得他可以在你们的说的公司做事情,正海你们不是缺一个人嘛,我觉得家康去正好。”安爸一说起家康就是满脸的自信,倒背着手,就连腰杆都直了,后背着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吼吼吼吼。”沈贺刚拿起的水杯,一个没有拿稳差一点就掉了,发出很是怪异的笑声。“你是说让你的儿子坐上我们俩都没有资格坐上的位置,你脑子是不是装的垃圾太多了,这种混账话都说的出来。”沈贺脸色一变,是不是最近给这个家伙太多的脸了。
“你出去吧。”沈臻也是身心俱疲,不想再跟话不投机的人再多说半句。
“不是。”安爸出声狡辩。
“看到没有,人家的儿子职位没有求道,根本就不想走的。”沈贺阴阳怪气的说。
“我的儿子是班里学习最好的尖子生,还是班干部,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好的,就连全村里的人都说这个孩子以后一定会大有作为的。”安爸极力的推销自己的儿子,仿佛这个职位除了自己跌儿子就什么人都坐不上。什么人都看不上,而且,根本就没有感觉出气氛的微妙。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的话有多么的不妥当。
“你是说我们两个都不如你的儿子了。”沈贺危险的看着安爸,眼神里透出了阴险狡诈。
“我的儿子做事情好那是有目共睹的,就连他的老师都抢着要他这个学生呢,干真么都是最好的,有的地方要他去还不去呢。”安爸一脸的骄傲。一点都咩有意识到自己根本就还是寄人篱下的状态,还感觉自己住在这里就是在给沈家面子一样。
“照你这么说,要他来这里上班,还是你们给我面子了。”沈臻也就得最近是不是太给这个老头脸了,竟然连这么忤逆的话都敢说出来。
“后院里的木头这几天下雨都淋湿了,赶紧去劈出来。”沈贺揉揉脑门。语气很是平淡的说出来,对付安爸。根本就不用费脑子的。
安爸很是开心的答应了。揉着老腰,屁颠屁颠的就去了。这可是在给自己的儿子积德,以后这些情分还不得记到自己的儿子身上,就是打上他这条老命,自己的坟墓都会比别人的豪华,咱可是有一个懂事的儿子啊。
“都是老人家了,何必跟他计较。”沈臻端起茶桌上已经有些凉的茶水,淡淡的说。
“哼,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以为你自己心里不是这么想的,你自己不也是生气了吗、”沈贺瞟了沈臻一眼,都是到如今了,还这么能装。这个时候的沈家可不是靠沈臻这个心软的货能撑得起来的。
“后院那么一堆的柴火,你要他劈到什么时候,更何况老人家都有点风湿,这个年纪就是养老的时候。你怎么。”沈臻也是一脸的不悦,总是今天的谈话就是所有的人都是很不高兴,除了那个屁颠屁颠跑出去的人。
“怎么,这几个女人的第一次你都碰过,该不会安安也?”沈贺眯着眼睛看着沈臻。
“我只是就事论事,你不要无理取闹。”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这么多的女人,说实话,沈臻无法回避自己的内心,自己最最放不下的就是安安。
“好了。不要再争论了。我今天叫你们来是要怎么拿出资金度过这次难关的,仇承昊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咱们父子三个人怎么也比得过他的。听说他最近又把生意有一份迁移海外发展。一定会牵扯不小的压力,凭我一辈子打下的人脉,这一次,要容易得多,量他一个小子也斗不过我。”沈之秋无比自信的说,只是自己手里的酒的味道明明是自己家酿的酒,怎么平白多了一点高档酒的味道。
心情也好了不少,要真是这样的话,以后我们沈家要靠酿酒发家也不错,跟沈之秋有过交集的人都知道,沈之秋是名符其实的酒痴,对酒的痴迷,尤其是对好酒的痴迷,绝不亚于一个色鬼对女人的痴迷,无奈年轻时候没有节制,现在注意养生就得离得酒杯远一点了。
“就是,就把精力投注在一个已经死掉的女人身上,还得罪了这么一大批量的人的家伙,能有什么出息。”沈贺很是不屑。
“重情重义的男人才不是没出息。”沈臻弱弱的出声,虽然知道自己的观点根本就不会有人在意。
“爸,你说的资金,是不是那一根千年人参啊。我之前听安安说的额,你现在是不是按出来啊。”沈贺眼看着就要流口水了的样子盯着沈之秋的每一个动作,生怕一个不留神错过了一大笔遗产,沈贺没有一次是有希望沈之秋能长命百岁这个想法这么的强烈的。
“沈贺呀,你这一点就不如对你的程萱了,你出门远游还知道给你的老婆带点补品,就不想着给我这个老骨头带点慰问。”沈之秋嗔怪道,嘴里这么说着,但是神情并咩有一地那得责备。毕竟自己的儿子吗。
“哎呀,她不是给咱们沈家添了一个男丁吗,要不好好的给她补补,以后怎么照顾我儿子啊,是不是啊贺炫耀似的看看沈臻。一脸的邪魅。“再说了,爸,你那里的东西,不比我的好上几百倍,你哪里看得上我给你带的一点东西啊,我本人回来了,在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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