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小姐,上次的位置还有空缺,我可以把他们补充过去。”李栋在旁边开口道。
“好,辛苦你了。”果都的名义上的负责人又要换人呢了,只是人们不知道为何平时翻云覆雨的人竟然一下子就凭空消失了,说是回家养病,谁都不信。
出去爬山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张庭因为奇奇说小梦是一个小小的富婆,再加上自己对自己的魅力有信心,这才答应来的,方正自己最近刚好缺钱。弄点钱来花花,也不是什么坏事啊。
不过。说是丑,也没有想到会丑成这个样子,丑就丑吧,还作怪就不对了、
说是让张庭来做苦力的,真到了时候倒是变成了奇奇了。
依依坐在凉亭里,手里拿着李栋摘来的一束花,当然是安安强迫他摘得。看着对面的树下一对人聊得正欢,和不远处背着大包小包的很是辛苦的奇奇。
“你跟你身边的男人走的很近啊。是不是我满足不了你了。”仇承昊把刚刚洗完澡的安安堵在门口。一手扯开安安的衣服,露出一大片红肿的印记就,这当然都是仇承昊的杰作。
安安嘴角含笑。“身边有一只猛虎,我哪里还需要出去找人狼呢。”莲藕般细腻的胳膊搭上仇承昊有着完美弧度的脖子,含情脉脉。柔情似水、
安安的这一套在仇承昊这里很是奏效。
仇承昊有力的臂膀夹住安安挂在他腰间的不住下滑的大腿。最敏感的部位交合在一起。滑进安安的温柔漩涡。
一大早安安坐在梳妆台前。仔细的瞄着自己的眉眼,风情万种,以前只知道安安不施粉黛,如出水芙蓉,现在才知道安安是西子,淡妆浓抹各有一番风味。
“真美,安安化妆都这么美。”
安安拿着眉笔在自己的越来越淡的眉色上轻轻涂抹。“女为悦己者容嘛。”
只是事情远远超出了安安的想象。张庭如此卑鄙之人,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跟他靠近的女人的。
“你不要插手张庭的事情。”仇承昊出言提醒道。“他的事情不是你可以管得了的。”
“跟我相关的事情,我就要管。”安安也毫不客气。
“不要忘了是谁把事情搞到这个地步的。”仇承昊摔在桌子上一个信用卡。
安安一惊,不过很快就回复平静了。仇承昊你要的也不过是出一口气而已。随意的把信用卡收在手中,如果安安没有记错的话。张庭去郊游的时候,就是那的这一张卡,不过,他还没有胆量去刷,不过是钓钓妹子罢了。
不过,安安喜欢果树成熟了去收胜利的果实,还没有去浇水施肥的打算。
沈家,安安可是很久都没有去了。
安安还没走进。一股喜庆的气氛传来。
“怎么回事。”安安低声问道,虽然已经猜出了半分。能让安家被沈家接受的条件只有一个,就是安安当年身上的股份。
安安已经是不存在的人,股份当然就落在了安妈,第一继承人的身上,母亲继承女人的遗产竟然还可以这么的高兴的,当然,后果安安很清楚。安妈是第一继承人,家康才是第一受益人。
“我去墓地看看。”安安落下斗篷的帽子。身子越来越弱,安安很喜欢这种完全被包起来的感觉,就连晚上睡觉都会用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身体也越来越敏感,倒是遂了仇承昊的意。
一排排的墓碑,就像一个个被编好号码的床铺。青山绿水,仇承昊明知是一场乌龙,却还是办的这么的铺张。
大老远的,安安就看见墓地的最高处一个称得上富丽堂皇却又尽显雅致的墓碑。
安安一声苦笑,生前如此不尽人意,这个时候还这样的铺张又是为哪般。
“好香。”一股浓郁的但是又不会让人厌烦的玫瑰的气味顿时包裹住安安,让安安顿时有一种很舒服仿佛身处花海之中的感觉。“是什么。”
安安今天身边带的不是李栋,李栋临时说今天不舒服,反正今天安安也没有什么事情,就带了别人过来,当然是仇承昊的心腹。
“仇总特意在南非运过来的鲜花,提取里面的花青素,这里的花香就是特制的玫瑰香味。而且,墓碑上的鲜花会****更换,才可以散发出如此正宗的香味。”
“天天都换。”安安喃喃道。我是喜欢玫瑰,可是我不喜欢伤害玫瑰、“若是种上玫瑰花不是更好。”天天更换,这种伪善,安安真的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罪人。
“这种那玫瑰生性娇贵,都是在实验室栽培出来的,市面上根本就没有,更不用说在外界的环境里直接载种。”
“看得出来,你很懂花。”安安侧目,身边这个侃侃而谈的男人竟然会这么懂玫瑰花。
“嗯,正因为如此,仇总才派我来安排这些东西。”男人无比自豪的说。明显,他不知道安安的事情,仇承昊身边所有认得出安安的人都被换走了。
“一个男人,干什么这么了解这么娘气的东西。”安安调侃道。
“女人都喜欢,投其所好不是不可以,要用最少的资源达到最高的目的,这才是成本问题。”
“成本问题,成本问题,跟一个人过一辈子,也是成本问题啊。”安安对这个男人的印象一落千丈,能够把女人看成是一种交易物品的,又是致自己于何地、
“仇总对这个女人所做的一切,算上成本的话,也算是用情至深了、”
“嗯,是。”安安看着自己的墓碑前一束束的新鲜的鲜花。“是啊,都让人去羡慕一个死人了。”语气里夹杂着嘲笑和冰冷。
旁边的人感觉到依依情绪的不对。连忙道歉。身体弯成标准的九十度。“小人失言了,还请依依小姐不要怪罪。”
安安清澈的眼神不再,眉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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