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三,苗家五人要去镁国,从三亚飞上沪中转,汪卉借口身体不舒服,没有去送,只有杨顺一个人开车送苗家人。
到达机场后,老苗两口子一人推着行李车,一人推着双胞胎孩子车,笑着对杨顺说道:“我们先进VIP室休息了。”
明知所有人都给他们留下单独相处的空间,但大庭广众之下,两人也不可能做出什么过份的动作。
离别时当然依依不舍,眼泪花花,细节不提,幸好下一次见面就在半年后,古堡再相见,或许到时候情况会有改善吧。
等春节长假结束,杨顺接下来的工作重点在农作物上。
华夏有18亿亩的耕地红线,经过这些年大量的政策支持农村经济,现如今差不多有20亿亩耕地。
正常情况下,要想供应20亿亩耕地,制种基地的面积要在2000万亩以上,原种和良种的供应量每年应该是80亿公斤以上。
什么三亚的50亩,100亩,毛毛雨了,只能叫做实验田,要想当制种基地不够格。
很多都是一个县,一个市都在制种,比如甘省张夜是全国最大的玉米制种基地,胡建的建宁,鄂省的公安,都是著名的杂交水稻制种基地。
就是因为制种基地面积太大,很多种子公司都委托农民去种植,非常难于管理。
这也导致国内种子市场非常混乱,原种被盗的事情屡有发生,华夏的知识产权保护就是一个笑话。
所以杨顺要想保密,他的高产杂交玉米,杂交水稻,该怎么种植呢?
他盯上了铁帽子山。
正月初八,汪卉,杨顺和西勒去了趟铁帽子山,和当地政府谈了一个多星期,用合作发展的形式,谈妥了租赁铁帽子山的大框架。
铁帽子山的旅游开发已经有十几年了,最初开发旅游,但搞不起来,后来挖山开矿,对环境造成巨大污染,2017年环保大限,铁帽子山又慢慢荒凉起来。
作为国家级贫困县,这座大山里的常住人口只剩下两位数,西勒和康巴大爷是铁帽子山最后的猎人,康巴大爷过世后,猎人就只剩西勒一个人,去了大城市生活,村里更是走的不见人影。
现在,杨顺回来了,和当地政府谈判。
矿山全部关停,私自开矿的一律抓起来,赶走,这个是政府应该做的事情。
以山脚下的高速公路为边界,那些省道县道全部沿路设卡,容易翻山进来的地方全部打围墙,拉铁丝网,关键哨岗设定监控点,这些事情仍然交给钱飞飞的工程兵战友们处理。
再加上铁帽子山内的农户搬迁赔偿,征地赔偿,道路修整,耕地开垦,务必要将整个山区全部清理干净,只允许有一种声音,杨顺必须做到令行禁止——他要当土皇帝嘛,首长都接受了这个玩笑。
整个项目总投资30亿元,分为10年投资,将会让铁帽子山,以及临近的五个镇,成为国内最大的高规格制种基地,有效种植面积超过150万亩,也就是1000平方公里。
费这么大的力气,投资这么多钱,就是一个目的,保证原种不外泄。
虽然很难,但这么做很值得,而且收益快,相对于杨顺的制种零成本,一年赚几亿太容易不过。
而且杨顺将会一举成为影响国际市场粮价的大商人,他跺一跺脚,全球的粮食价格就会产生巨大波动,乙醇能源行业将被他掌控生死,镁国人说不定会跪下来,叫爹轻点。
这么大的项目,后续谈判各种细节相当复杂,杨顺交给西勒,还有汪卉组建的律师谈判团负责,薛贵和袁定洋会把关,谈判团在乡里一住就是三个月。
施工队可以先提前做准备,钱飞飞带着自己朋友的工程兵建筑公司,拿着实地勘探了半年的地图过来。
钱飞飞摊开两组巨大的地图,钉在墙壁上,指给杨顺看:“你看看,整个铁帽子山的地形,是不是像一个人的手?”
一组地图是卫星拍摄,用不同的颜色区分不同的区域,顺便标注等高线,另一组是直升机航拍实际图。
杨顺抬起一只手,拉远后对照山脉,注意到边缘位置的一个小山脊,笑道:“其实我觉得像六指琴魔。”
钱飞飞哈哈一声:“就是小指头有点畸形。”
这座山脉有大约六条比较大的分支延伸,确实像六根指头,手心手背那部分就是铁帽子山的主体,手心凹处就是西勒住的老家,有许多草甸子的环形山区域。
工程队总工画了一个大框架,每两根手指之间都是一个难得的大面积种植平原,根据卫星遥感区域,初期现成的制种基地面积应该能做到30万亩,以后每年开垦耕地,能增加20万亩左右。
杨顺提出一点要求:“最安全最核心的地方我要留下来种植原种,那些不太好保密的地方可以制作良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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