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后报告”,最大限度地保证了这支特殊力量的机动性和保密性。
这一次,魏斯抽调了24名联合应急分队成员,而且亲自上阵,确保一击取胜。早餐过后,队伍集中出发,乘卡车抵达报社所处街区。行动人员化整为零,分别靠近报社前后门。这个时间点,报社的十多名工作人员已经陆续进入了办公场所,刚刚开始一天的工作。在此之前,魏斯让税务官帮忙调阅了报社的情况,了解到职工人数和业务规模,又从建设部门调取了报社所在建筑的结构图,对目标状况有了较为细致的了解。约定的时点一到,他们果断展开行动,分别从前后门进入报社。看到一群杀气腾腾的风衣男子冲进来,报社里的人都惊呆了,魏斯没跟他们掰扯,一边眯眼观察,一边穿过办公场所朝管理人员的隔间走去。
特殊视野中,其中一个隔间突然出现了红色虚框,这意味着里面的人对外面的突然闯入者持有强烈的敌意,没等他们取出武器,魏斯破门而入,蛮不讲理地将人砸到在地,不必招呼,随行突进的联合应急分队成员上前将他们绑了个结实,以免他们使用随身携带的武器或毒药结束自己的性命。
等到联合应急分队完全控制了报社,并将里间和外面的公共办公场所搜查了一番,洛林警察才姗姗来迟。经过突击审讯,报社的其他相关人员对这两名敌特分子的身份和意图并不知情,而将至两名敌对人员抓获之后,魏斯带着应急分队直接将他们押送到了联邦安全监察部在梅森的审讯室,以专业的审讯方式对他们展开了审查讯问。两人在审讯期间都有过尝试自杀的行为,但因为联邦方面早有准备,他们未能得逞。
经过两天两夜的高压审讯,两个人陆陆续续交代了一些情况。他们这儿只是一个下级的信息中转站,在提取出有用的情报之后,由专人递送的方式转送到位于梅森的另一家企业,而这家企业具有开展国际贸易的资格。虽然暂时还不能确定他们是如何将信息传递出去的,但他们的货物定期通过贝拉卡瑟航空港跟巴塞尔王国关联,可以推测他们大概就是通过这条线来实现情报的传递。报社这个下级据点的沦陷之后,又过了两天,等到魏斯他们循着这条线索再去偷袭那家外贸企业时,发现那里已是人去楼空,相关人员不知所终。尽管他们立即对贝拉卡瑟方面进行了管控,但依然没有找到这些人的踪影,很可能就地疏散,改换身份隐藏起来,而不是试图越境离开。
另外一边,尼古拉主导的清理内鬼行动也取得成功,他们抓获了那名工程师。这人虽然也试图结束自己的性命,但手法并不专业,而且在安保人员的警惕性下没能得手。经过审查,这名工程师竹筒倒豆子般把前前后后的事情都交代了出来。他之所以成为诺曼人的下级情报员,是基于战争时期诺曼人掳走了他的家人,而在联邦的官方管理档案里,他的家人已经不幸死于战火,而且有埋葬地点死亡时间等等相关证明,看起来没有任何可疑之处,殊不知他们还活着,只是被诺曼人带走了。为了家人的安全,这名工程师不得不配合诺曼人收集联邦方面的情报。在这些年,他也从诺曼人那里得到了一些资金,并利用这些资金重新组建了家庭。他与诺曼人方面的联系是单线联络,唯一的情报节点就是已经被突袭并拔除的那个报社。现在线路断了,他也基本失去了作用。虽然对家人安危非常忧虑,但是深知自己罪恶深重的他坦诚地表示,自己愿意无条件的配合联邦官方,并接受相应的惩处,只希望他新组建的家庭不要因此受到牵连。
这一轮较量,拔除了诺曼人埋下的一个钉子和两处联络点,成果算不上丰硕,只能说是一个还不错的开端。接下来,借着洛林议会通过地方退休保险金法案的契机,魏斯在洛林掀起了一场人口登记和工作经历的筛查行动。这跟人口普查登记的性质大致相仿,名义上是为退休保险金的个人基数计算提供依据,实际上需要在洛林工作的每个人将相关的信息登记清楚,并做到有据可查。事实上,通过这种普查性的信息登记,很难找出诺曼人的潜伏者,因为大量信息经过战争——年龄稍大者经历了两次战争,很多经历都已经没有了见证者,但这是一种心理战的策略。魏斯故意让人放出消息说,在登记的过程中筛查出了若干可疑人员,移交到联邦安全监察部门。在通过这种登记将本土的常住人口确定下来之后,又让警察部门对流动人口进行登记管控,以便掌握这些流动性人员的动向。
鉴于贝拉卡瑟航空港已经成为了信息交换的一个重要窗口,明面和暗里的信息都在这里汇集,在联邦安全部门已经派驻人员的情况下,魏斯发动洛林的警察和教育资源,组建了一支半官方的信息化技术团队。这个团队由洛林地方政府通过安全经费负担部分开支,主要针对无线电通讯、货单等方面的途径进行筛查和监视。团队的人员相对固定,以轮换的方式定期在贝拉卡瑟航空港轮值,平时既监测通讯信息,也跟随管理人员对货物进行检查。虽然刚一开始,他们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任何“成绩”,但科学的思维和科技的力量随着时间逐渐显现出来,数学达人们通过规律性的统计分析,指出需要重点关注的通讯频率和货物批次,文史专家帮助联邦安全监察部门对商业密码进行推理解译,并在失败中不断尝试,最终找出第一条然后是第二条、第三条线索,再由洛林警察部门或是联合应急分队循着这些线索展开行动,揪出潜伏在洛林的各种内鬼,使不怀好意者在洛林愈发的举步维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