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娇朝他盈盈一笑,喊了一声:“温霖大哥,我是想说,温霖大哥救了我一命,我无以回报,如若温霖大哥不嫌弃,我愿意以身相许……”
温霖听到这话微微皱眉,正色道:“徐姑娘,你误会了,我救你并非是图你什么,更不用你……以身相许!”
徐娇瞧着他皱眉严肃的样子,只觉得是真的好看。
这会儿,她的心里更是因为这句话对温霖的好感蹭蹭往上窜,她朝温霖福了个身子,说:“是我脑袋不清醒了,还望温霖大哥不要见怪。”
“无妨,方才是我过去的太慢,让徐姑娘受惊了。”
两人边聊边走,温霖瞟了一眼徐娇娇羞的模样,嘴角勾了一下。
这样一个没有智商的蠢女人,他还不是三言两句就让她拜倒在自己的袍子之下了?
真真是轻而易举地就捕获了这个女人的心,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想起刚才自己手指划过的肌肤,虽比不得他记忆中的月初那般滑嫩柔软,可也是别有一番滋味,不知道吃在嘴里又是个什么味道呢?
月初……
想起这个名字,温霖温润的眼里闪现出一抹狠戾的精光。
这个女人,时而冷清,时而可爱,无论哪一面都是十分吸引人的目光,他连在梦里都想着能把月初狠狠地按在身下好好凌虐一番。
虽然头部受伤的地方已经痊愈了,可是想起月初和温尚时,温霖却还觉得有一丝的隐隐作痛。
等着吧,他总有一日要把月初搞到手,还要把那个傻子打个血肉模糊!
……
这一日,月初等人正忙得热火朝天,突然来了五个气势汹汹的男人。
五个男人二话不说,上来就开始掀桌子踹板凳,食客们纷纷吓了一跳,想骂人却碍于对方身强力壮的,只得将骂人的话都憋了回去,哆嗦地往旁边闪。
月初赶紧上前,喝道:“你们是谁?怎么无缘无故掀人摊子!”
五人不语,将桌子凳子全部掀翻之后才将一张纸甩在月初面前。
温尚一直在旁边隐忍着,他解决这五人轻而易举,可是他现在不能动手。
一是他不能随意暴露自己恢复记忆和会武功这两件事情,这两点若是让有心人知道了,他会有大-麻烦,因为现在他毫无准备,若是村里人还好,倘若来的是当年的仇人,他不仅自己有灾难,还会连累月初等人。
二是他要看看这些人是什么目的,是谁派来的,是不是专门来针对他们。
月初捡起纸打开看了一遍,眉头紧锁起来。
上面的意思很简单,说这条道是官道,平民老百姓不准随意在官道两边摆摊,如果违令者,官府有权利没收所有东西。
带头的那人直接掏出一个木牌,面无表情地说:“我们是衙门的人,是县太爷派我们来的,今天第一次只是警告,若是还有第二次,我们绝对会将你们的东西全部砸个粉碎!”
叶柳儿气不过,道:“往下走这沿途可都有不少人摆摊卖东西呢!”
那人粗眉一拧,气焰嚣张地说:“我们只负责封你们一家的摊子,别的摊子我们没有收到命令。”
月初一愣。
意思就是说县太爷的这个命令只针对他们一家食铺?其他的摊子都不受影响?
“凭什么只不许我们一家摆?太不公平了!”叶柳儿张嘴就喊。
那人直接抽出腰间的大刀,恶声道:“公不公平是我们县太爷说了算,再瞎嚷嚷我直接砍下你的脑袋!”
叶柳儿当即吓得噤声了。
月初刚才还不知道这群人来的目的,这会儿知道了,也清楚了。
他们不仅仅是来赶他们走的,更是赶他们一家走的。
听着这人和叶柳儿的对话,月初知道,她这是在无形之中得罪了人,而且还是在衙门里有关系的人,所以单独将她这个摊子给端了。
只是她会是得罪谁了呢?
先前那个来闹事说中毒的人想必也是现在端他们铺子的幕后人指使的。
月初想不明白。
“赶紧走吧!”那人一声令下,随行的其余四人便开始拔刀赶人。
“走走走,以后这里都不准摆摊了,你们上别处去吃吧,快走!”
食客们虽然愤然,可自然也不敢跟官府的人对抗,这会儿只得拿着各位的包袱纷纷离开了。
月初这会儿也没心思管别人,因为这五个人赶走了食客,现在还站在这里盯着他们走。
叶柳儿怯生生的,低声问月初:“姐,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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