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家!”
温尚哪里知道娘炮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自己不断示弱再不断示弱,月初总会对他心软。
“我怕冷怕黑怕大灰狼,我要跟你一块儿睡!”
月初想了想,琢磨着五月的晚上还是有些凉意的,而且大堂现在扩大了更加空荡,晚上睡在那里说不定真的会着凉。
“那你就在这里打个地铺吧。”
温尚虽然不愿意,可凡事都得循序渐进,现在月初同意他留在她房间了就是最好的开始。
又换了个新被套,月初拿着衣裳道:“大家都在下面洗澡,你先别出去了,等会儿我回来了再换你去洗。”
“好的娘子,你说什么我都听。”
月初撇撇嘴,抱着衣裳走到门口,又道:“你自个儿把地铺弄好吧,喏,就铺在这里。”她说着用脚尖在书桌旁边点了点。
书桌和床距离有一段距离,月初这是要跟他分这么远啊。
温尚不言语,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等月初在楼下洗完澡,又洗好衣裳,瞧着大家都洗好回房了,于是将衣裳拿到隔壁院子里的晾衣杆上晾着,自己上了楼。
推门进去,只见温尚正在衣柜里翻找什么。
“我让你打的地铺呢?这么久了你还没弄好?”
温尚转过头解释,“我方才回客栈拿包袱,顺便把房退了,哦,对了,我走得急,忘了去揍江声一顿。”
月初嘴角抽了抽,心里也不知道是该感谢江声那个混账,还是该揍一顿那个混账。
反正不管怎样,江声都是个混账。
哦对了,他上次在这里吃东西点了好多菜,全部吃得精光却死皮赖脸的没给钱呢!
“算了,你去洗澡吧,我来弄。”
“哎!”温尚高高兴兴地在包袱里开始拿衣裳,然后将包袱放到了月初的衣柜。
“热水在锅里,我已经给你烧好了,你用我的桶提到隔壁院子的浴房里去洗。”
“好勒娘子!”
温尚抱着衣裳和帕子等等东西出了房门。
月初手脚麻利,直接在书桌旁打好地铺,又把换下来的脏床单被套放在椅子上,等明天再去洗。
隔了好一会儿温尚才回来,这个时候月初都已经准备睡了。
“娘子,我已经洗好了,洗得香香的哦!”
温尚说着便朝这边走过来,果然,一阵香味迎面扑鼻而来。
月初坐在床上吸了吸气,莫名感觉这香味……很熟悉??
呆愣两秒,她立刻起身去桌上看自己的香脂膏,可是……香脂膏呢??
月初回头,怒视着温尚,“我桌上的香脂膏呢?”
“……”温尚回想了一下,试探着问,“是绿色的那盒吗?”
“是啊!”
温尚再次试探着问:“那个不是……用来洗澡澡的吗?”
“洗你大爷头的澡澡,那个是老娘用来擦脸的!东西呢?”
温尚要哭了,“我,我以为是洗澡澡的,娘子又说我身上臭,于是我洗了两遍……一盒都用光了……”
月初额头的青筋在跳动,实在是没忍住自己,一拳打在了温尚的眼圈。
“一两银子一盒,我才擦了不到三次,你必须得给我赔!”
温尚捂着一边的眼睛,伤心地点头,“知道了娘子,我赔。”
月初冷哼一声躺下,面朝里边,背朝温尚,似乎在生闷气。
温尚灵机一动,将月初给他收拾好的地铺小心翼翼地拖到床边,和床紧紧挨在一起,然后悄声走过去吹灭了灯,在床边的地铺上躺下。
“娘子,小可爱睡啦,晚安~”
月初没吭声。
房间就这么小,而且又这么晚了,房间里有动静对于清醒的月初来说肯定听得十分清楚,所以她哪里不知道温尚将地铺拖了过来?
反正他没有对不起她,她还误会了他这么久,这会儿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她也就作这么几天,过几天了再装模作样的慢慢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