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都不理,又笑着补充道。
“对,就是,过河去......”年纪稍小的女孩也咯咯笑着附和道。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朱平安摇了摇头,淡淡的开口道。
对岸的一大一小两个少女闻言,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呦,还是个酸秀才......”
“酸掉个牙,咯咯咯......”
笑过之后,那年纪稍长的少女冲着朱平安抿嘴一笑,风情万种,“喂,那酸秀才,今儿个来我那屋给我讲讲经可好,我与你吹箫听呀,还可以临窗.看鸳鸯啊。”
“还有我还有我呀,我也会吹箫呢,我与姐姐一并听你讲经啊。”年纪稍小的女孩也冲朱平安咯咯笑。
秦淮河畔尽风月,不是练字的好地方啊,朱平安收了毛笔黑木板,将字帖等物放到书包里,冲河对岸两个娇笑着的少女随意的拱了拱手,便离开秦淮河畔。
“喂,那半大书生别走啊,你来找我们玩啊。”
身后两个少女娇笑吟吟。
温柔乡美娇娘,怪不得这么多书生沉沦其中,忘却平生宏图志。
十里秦淮尽是金粉玉楼,朱平安斜挎书包夹着黑木板离开秦淮河畔,远离秦淮河畔,往其他方向慢悠悠的走去。
并没有走多远,便见一个偏僻的树林,朱平安斜挎着书包步入其中,寻了一块石头坐下,将前些时日抄写的书取出,静静翻阅起来。
当太阳升至半空的时候,朱平安重新收拾了东西,斜挎书包夹着黑木板往客栈方向走去。
应天小吃种类繁多,尤其是朱平安现在所处的夫子庙秦淮区,更是随处可见小吃,但好吃又便宜的莫过于沿街随处可见的锅贴了。
朱平安要了一份牛肉锅贴,在老板的劝说下又叫了一份鸭血粉丝汤,就在临街桌上美美吃了起来。
牛肉锅贴上来后,朱平安便趁热吃了一口,可能咬的大了,汁顺着手指流了下来。
“哈哈哈,小伙子第一次来南京吧。”旁边一个老大爷笑呵呵的说道,然后筷子夹着锅贴给朱平安讲了起来,“吃咱们应天这锅贴得像吃汤包一样。第一口咬大了汁会漏;咬猛了汁会喷;咬太小又不过隐!”
“哦,谢谢老丈教诲。”朱平安不顾烫嘴,便按老大爷教的再度咬了一口锅贴。
咸中带甜,外脆里嫩、馅足汁多......再配上锅贴老板端来的鸭血粉丝汤,真是让人大快朵颐。
锅贴有点像是水饺,一份也没多多少,朱平安很快便吃的只剩两个了。
“麻烦店家,再给我一份锅贴。”朱平安高声喊道。
“好嘞,公子稍等。”店家笑呵呵的道,“保管公子吃了这一回,还来吃第二回。”
第二份锅贴还未上来,便听到一声埋怨。
“哎呀,朱兄发现这等美味竟也不叫我。”
朱平安转身便看到胖子薛驰颠颠的跑来了,还是那副暴发户的气质,脖子上大金锁,手指上两个大板指晃的人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