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的台阶上,手里拎着一包石头,眼睛觑着李春花,李春花这次没有直接上去,而是在下面撂狠话。
“丑丫,你这个该死的赔钱货,贱蹄子,快给我滚下来,阿,怎么,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敢和老娘动手,还敢告老娘我的黑状,害我们进局子,看老娘今天不把你打死…………”
林瑶冷眼听着她骂,神情阴冷,明亮的眼中满是阴霾。
“贱蹄子,小贱种也是你生的,你现在应该很后悔当初没有把我也像你另一个女儿那样溺死吧?不过现在晚了。”林瑶手里掂量着石头,瞄准李春花的两个膝盖骨,用了巧劲,李春花双腿不受控制地跪了下来。
林瑶有下台阶,立在她抓不到的地方,低头看给了这具身体生命的女人。
母亲啊!本应该无私而伟大,温柔而慈爱,可是她在李春花的身上没有看到一点。
“告诉你,丑丫已经死了,从今以后我不是你能欺负凌虐的人。现在林强得罪了大人物,指不定要被关多少年,如果你不想进去陪他或者让林金宝流落街头做花子就最好不要惹我!”
“你……”
“你什么你,你真的打死我你要问坐牢,你没听老师说虐待儿童是犯法坐大牢!”
李春花气的浑身发抖,可是如今也晓得厉害,他男人到现在还没回来,而且那个地方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进去。自己男人是做什么的她多少知道一些,她本就是个封建小女人,如今进了一回大狱生怕在被连累,虽看着林瑶还是厌恶却不敢再喊打喊杀,只是从此一日三餐加上衣食住行再也没有“丑丫”的。
林瑶却也不管她,不给她吃她就会饿死吗?不给她衣服难道她就要裸奔!
这里虽然是极度贫困的乡下地区,却也是最好的野生中草药基地,林瑶早就在周边逛过,这里有许多中药常用药,像益母草,野薄荷,荨麻,何首乌简直是随处可见,只是这里的人不认识更不懂怎么处理,平日里都当杂草处置。
于是第二日林瑶便蹲在各家地头。
“这不是丑丫吗?吃饭了吗?在这里干啥呢?”问话的是村里的刘大爷。
这刘大爷六十多岁,儿子媳妇都进城打工,只留下他和老伴在家,平日里没什么收入,生活全靠这两亩地。
此时是六月,天气不是很炎热,地里杂草正是生长旺季,刘大爷家的两亩地全都种上了玉米,可因为没有能力施肥除草地里的杂草看着都比庄稼要嫩绿健康。而刘大爷中了一辈子地,心里着急就每天拖着气喘上地除草,只是他不能累,每天只能九牛一毛地干。
林瑶笑着问了声大爷好,就说:“刘大爷,我在家也没事,就来这转转,你是要上地薅草吗?反正我没事,我来帮你干吧!”
“是那块地吗?”林瑶指着一块快被杂草吞没的玉米地就跑过去一股脑钻进去拔草。
“哎,丑丫,你慢点,这点活不用你干,你快回来……”
刘大爷心里虽然也想让人帮忙,可是李春花是村里出了名凶悍蛮横,他怕丑丫帮他干活被李春花知道来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