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人这样静静的相拥了一会,乔木槿主动开了口,打破了屋子里静谧的气氛:“你知道妈妈戴的那条玉石项链,是从哪里来的吗?”
闭着眼睛假寐的温齐越睁开了眼睛,抬了抬眼皮看着乔木槿的侧脸:“项链?没有注意!”
“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她的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动着,心里有那么一丢丢的担心。
温齐越坐了起来,修长的手臂揽上她的肩膀,凝眸问道:“说吧,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
“妈妈脖子戴的那条项链,要是我没有看错的话,那是我母亲的东西!”
温齐越挑眸,眉眼都是疑惑:“你确定!”
“不是很确定,但八九不离十!”乔木槿盯着温齐越,看到他紧皱的眉头,就知道他也不知道。
这也让她就对这条项链的来路更加的好奇。
“我今天试探性的问过妈妈,妈妈说项链是她一个朋友送给她的,你可以不可以……”
“啊……夫人……”
一道尖锐的叫声打断了乔木槿的话,伴随而来的就是佣人的叫声,还有东西摔在地上的破碎声。
“一会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出去!”温齐越凝眸嘱咐了乔木槿一句,掀开被子就下了地。
乔木槿到嘴边的话还没说出去,温齐越已经到了门口,还把房门从外面锁上,乔木槿没有错过他锁门那一刻,脸上讳莫如深的表情。
眸底的深处是抹不去的厌恶和烦躁。
他们结婚这么长时间,乔木槿几乎没有从温齐越脸上看到什么复杂的表情,一张刀削斧凿,帅的人神共愤的俊脸永远都是似笑非笑的样子,只有在调戏她的时候,俊脸上的表情才会丰富一点。
门外的动静越来越大,林念初撕心裂肺的吼叫声即使隔着房门乔木槿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还有她不断地砸东西的声音。
想到那个优雅高贵的女人忽然间变成这样,乔木槿担心,有些放心不下的下了地,小心翼翼的把房门打开一条缝隙。
脑袋探出去一点,就见白天那个高贵优雅的的妇人披头散发,精致的脸颊画着浓妆,手里还抱着一个红色的布娃娃,赤脚在满是碎片的地上跑着。
没有一点白天的高雅精致,就像是一个疯婆子。
后面有佣人追着,每一次佣人要抓到她的时候,她就会拿起手边的东西朝着佣人就砸了过去,而且砸的都是用人的脑袋和脚,下手一点都不心软。
要是砸中的话,她的脸上还会流露出一种报复后的爽快,被她自己咬破的嘴唇飞快的一张一合着,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
脸色阴沉犹如狂风暴雨来临的温齐越站在楼梯口,漆黑的长眸凝视着疯子一样的林念初。
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手背凸起来的青筋,足以证明此刻他有多愤怒。
“小张,打电话叫家庭医生!”
良久,沉默不语的温齐越开口吩咐着已经满头大汗的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