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去哪里了?”何云旗迎接出去,抱着何惠馨的胳膊问。
何惠馨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不过很好地被她掩饰过去了,“我去外边想买本书看看,谁知道一时间看入迷了,就忘了时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回来的,外边晒得慌,快进去说话。”
进了前厅,又是一番见礼。何惠馨看着欧阳厚仪时不时瞥向侄女的眼神,这才真正的放下心来。心中有你,才会无时不刻地关注着,若是心中没你,就是你将他拴在身边,他也不会多看你一眼。显然,这个姑爷对侄女是有心的。
正说着,何云泽一阵风似的跑进来了,“姐姐、姐姐,给我带了什么好东西啊?”
何明哲骂道:“成何体统,快去见过你姐夫。”
“哦。”何云泽缩缩脖子,向欧阳厚仪行了一礼,“姐姐姐夫好。”
何云旗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把人拽了过来,“我都回来了这么久了,你现在才出现,我看你是皮痒痒了!”
何云泽唉唉求饶。
刚进来的陶氏看到这一幕,脸色非常的难看,她生的宝贝儿子从来不舍得打一下,大小姐倒是说打就打,说拧就拧。不过,这对姐弟从小就是闹大的,看着何明哲乐呵呵的样子,陶氏嘴动了两下到底什么也没说。
何云旗将带来的礼物一一送到大家的手里,何明哲的是一方砚台,何云旌的礼物是一把枪,孙佳佳的礼物是一盆石雕,而送给陶氏的此时一套赤金的头面,金光闪闪的,差点亮瞎人的眼睛,看着价值不低,却并不走心。
而何云泽的礼物就是一个信封,陶氏眼巴巴的看着信封里装的是不是银票,却见何云泽抽出了一张信纸,陶氏一看当场脸色就掉了下来,“我知道我们母子两个不讨大小姐和姑爷的喜欢,可也不用这么下我们云泽的脸面吧。”
“你胡说什么!”何明哲冷声训斥道,这个姑爷虽然冷心冷面,但对自己人还是很好的,断不会做出下人脸面的事情。
本来看到信上内容的何云泽还高兴来着,一听自己的母亲说出这种话来,急忙道:“母亲,您误会了姐夫了,这是一封引荐信。”
陶氏哼道:“一封信能值多少钱,难不成一封信还能比金银首饰贵重?”
气的何明哲抖着手指着她,“你,你个无知蠢妇,光知道金银首饰值钱,却不知道有的东西就是千金也买不来!”
见父亲被气到了,何云泽解释道:“姐夫给的这封信是给当代建筑大师梁拱先生的,梁先生有大才,却性子孤僻,不是谁都能见得到的,有了这封信,我就能去向梁先生请教一些问题,对我的学业非常有帮助的。所以,这封信的价值要比别的礼物都高呢。”进了大学后,他对建筑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于是在学了物理半年之后,就转到了建筑系。
陶氏只当儿子哄他,不过见何家的三个男人脸色都阴沉地看着她,也知道这不是闹腾的时候,只能不情不愿地收齐脸色。
等到了席上,其他人都其乐融融地,只将陶氏晾在一边,不由地又是一阵气闷。
散席之后,三个女人去了警醒堂说话聊天,几个男人留下来喝茶聊天。
等坐定之后,何云旗就问:“今天夫人是怎么了,这么大的脾气?”
何惠馨冷哼一声:“有两个原因,一个就是你出嫁后,她想接过管家大权,谁知道你父亲直接跳过她给了佳佳,第二个原因,就是她根本不懂得这封引荐信的分量,不过是个鼠目寸光的人罢了。”
何云旗问:“当初不是说好了,等我出嫁了就由佳佳来管家吗?”
何惠馨道:“还不是她欺负佳佳面嫩,想直接逼宫,逼的佳佳放弃大权,如此一来,就是你父亲不满意也不可能再将大权抢回来。”
孙佳佳苦恼地说 :“她还以为管家是什么好事呢,我这几天光看账本就看的头昏脑涨的,恨不得将它们都丢进火盆里,省的它们来折磨我。”她是家中幺女,自小娇生惯养的,后来又去香港上学,回来就进了何氏诊所,哪有功夫学过这些,还是何云旗出嫁前硬逼着她学了一些,不然她肯定是一点儿都不想学的。
何惠馨道:“这管家也有管家的门道,并不是说你事无巨细地过问才能管好家,只要你定下规矩,并且督促下边的人按照你的规矩来,这样就是有错也能一眼看出来问题出在哪里。之前云旗定的规矩就很不错,你按着之前的来就成了,只是你性子太软了,恐怕下边的人要欺负你。”这种奴欺主的事情并不少见,大部分都是因为主人家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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