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晴儿又和我聊天、亲热了一会。
我和晴儿的亲热内容很简单,就是拥抱、接吻,我以前多次想摸摸、看看晴儿的下面,她始终不同意,害羞怕得要命,最多只让我摸摸胸部,还是隔着RZ。
我一直很喜爱珍惜晴儿的纯洁和自重,为自己有如此清纯的女朋友而自豪。
现在,我却没有了那种冲动,我和晴儿抱在一起,只是一味重复着之前的项目,抚摸、接吻……没有更进一步的行为和试图。
晴儿躺在我怀里,很知足,很幸福,很快乐,很开心……晴儿其实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女孩。
下午,晴儿坐公交车回学校了,晴儿的学校离报社很远,坐公交车要1个多小时。
“峰哥,下周我不过来了,你好好工作吧,大下周再联系……”晴儿从我怀里出来,依依不舍地和我挥手告别,背着小包,屁颠屁颠地走了。
我心里又是一阵寂寥和惆怅,突然感到了孤独。
晚上,在宿舍哥们聚会的饭店单间里,我的BB机挂在腰间,和大家若无其事地侃大山。
突然,“吱吱——”的声音持续叫起来,晴儿给我打传呼了。
我装作没听见,和大家继续聊天。
“咦,谁带BB机了,BB机响了。”老三开始发问。
“哦……我的……”我装作刚听见,从腰里摸出BB机,开始看信息。
“我靠,行啊,才工作几天,混上这个了,还是汉显的……”
“江峰牛逼,到底是在市委机关报的,就是不一样……”
大家纷纷用羡慕的口气说着,眼睛红红地看着我的BB机。
我心里很得意,很满足,看完信息,把BB机往腰里一挂,站起来:“兄弟们,晴儿呼我了,我去回个电话。”
我的死党们都认识晴儿。
我打算到楼下上个厕所就回来。
“等等,”宿舍的老大发话了,从包里摸出一个东西递到我面前:“丫的,用我这个回,别找公用电话了!”
我一看,靠,大哥大,很大的那种,香港电影里黑社会老大用的那种!老大的父母在广州经商,这一定是他父母给他买的。
“哇塞!老大真牛逼啊,混上这个了!这个可是个稀罕物!1万多一个啊!”死党们的眼光都被我手里的这大哥大吸引过来,纷纷赞叹,没人再提及我那BB机了。
老大得意地摇头晃脑。
我一阵沮丧,我靠,偷鸡不成蚀把米,挂了!被老大把风头压了。
我硬着头皮给晴儿拨电话,那边老大叼着烟卷又发话了:“丫的,电话费很贵的,一分钟好几毛钱,长话短说,别和晴儿侃大山啊……”
一场失败的炫耀让我老老实实把BB机收了起来,也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山外有山。
我用老大的大哥大回复晴儿的时候,晴儿听说是老大的大哥大,在电话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连说我表演失败,说以后可别这样干了。
一周后,当我把这事和柳月谈起的时候,柳月也笑了,但随后就搂着我的脑袋,亲着我的额头,拍着我的肩膀:“宝贝儿,让你受委屈了,别灰心,你以后会超越他们的。”
这就是少妇和女孩的区别,这就是柳月和晴儿的区别。
从她们那里,我得到的是不同的感受。
在这种不同的感受里,我的个人的心理情感的天平也在慢慢发生着变化。
周一上班后,我满怀幸福的期望和憧憬,开始了一周的工作和生活。我每天都在计算倒推着时间,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慢,那么磨蹭。
周三那天下午,我出去采访刚进办公室,刘飞进来,递给我一封信:“江峰,你的信,我经过收发室,给你拿回来了。”
“谢谢刘主任。”我接过来一看,心顿时跳起来,信封上虽然没有写寄信人地址姓名,但是,这熟悉的字体,不是柳月是谁呢!
刘飞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几秒钟,然后微微一笑,转身回了自己办公桌。
那一刻,我断定,刘飞知道这信是柳月寄来的,和柳月同事这么久,他一定熟悉柳月的字,他认出了柳月的字体。
我没有多想,我心中很激动,柳月亲自给我复信了,这信中一定有很多情意绵绵和倾吐衷肠,我反复看着信封上这娟秀漂亮的手写字,心中充满了温馨和欣慰。
我觉得柳月做事很仔细,她没有用省委宣传部的统一印制信封,而是用的大街上随处可以买到的普普通通的信封,我知道她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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