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这笑声分明夹杂着一个尖尖细细的女人的声音。
凄凄凉凉,若有若无。
我只感觉头皮发凉,心跳也砰砰砰的加快,我想回头,但是也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啊!”一声尖叫只吓得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可那笑声却依然在。这下子不是我一个人紧张害怕了,连我爸的脸色都苍白如纸。
偏房里,三姑仓皇失措的从里面跑出来,一下子给我妈死死的抱住。
“怎么了?”我妈还算淡定,也顾不上那诡异的笑声到底是谁,只拍打三姑的后背,她好歹说出一个字:“她……”
许墨阳看三姑从偏房出来,就立刻进去查看,可转眼就又出来,一脸困惑的说:“什么都没有,你叫什么?你看见什么了?”
“她……她……”
三姑直勾勾的盯着我爸和我妈,那长大的嘴巴耷拉着红红的舌头,连牙床子都能看见。我爸只觉的恐怖,让她别紧张,稳下来再说话,三姑却死也不肯撒手,只把我妈拽的紧紧地。
许墨阳看三姑那样子,晓得她定然是收到了剧烈的惊吓。其实,这个世界上自己吓唬自己的人也不少,可今天应该不会。
毕竟从进老北门就没太平过,大家多少都有一些心理准备,三姑能吓成这个样子,必定事出有因。
“先去后院吧,趁着还没到九点。”许墨阳也是知道晚上九点阴气最终这回事,于是招呼众人抓紧时间。我默默的跟上,心中却莫名的不舒服。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人牵着你的心,不让你走。我下意识的再次回头,却看偏房的门口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可还没等我反映过来她是谁,那身影一闪而过,再次躲进偏房里。
我爸感觉我不对劲,低声说别在看了,我知道此刻人心惶惶,便也不再多说,低着头跟着众人一起去了老北门的后院。
好在大家很顺利的找到当初大爷发现坛子的位置,三姑也好像暂时忘记了在偏房里面看见的恐怖的事,跟着大家回忆起那天抢坛子的经过。
“许先生,你说那个坛子是葬着人,这个我们能理解,可那人,是谁啊?”
我爸是学医的,思维缜密理性。
许墨阳没有回答,我下意识的说了句:“会不会那个头牌……无仇?”
“不是女的。按照古代阴阳术的规矩,这女人下葬是断然不可用水坛葬法。因为女人本就是阴性,若是水葬在坛子里,势必会找来水性杨花只说,而这样的下葬方式在千年前也算隆重,这样一个被皇后厌烦灭口的女人,断然不会有这样的待遇。”
“原来如此,那这个坛子里的尸水,是谁的呢?”我爸疑惑不已,眼下人多,他胆子也大一些。再加上学医多年他有些强迫症,眼看着这坛子竟然走了过去,蹲下来闻了闻。我妈害怕,喊他别乱动。
“没事的,我们今天是来给他送东西,怎么会怪罪。”许墨阳摆了一下手,示意我不要紧张。我怎么会不紧张,若是父母危险还不如自己顶在前面,这可能是为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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