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旅馆!”咧嘴微微一笑。
岂知不笑还好,这一笑,险些让小子再度尿裤裆,手忙脚乱的从怀兜里掏出一个钱包扔给杜文搏“大爷,大爷!我能不能走了!”
杜文搏点了点头,嘿,这小子还真没少赚,光钱包里就一千多块,怪不得一出手就是五十,人家没零钱啊。
再一抬头突然发现刚刚还瘫在地上的人没了,纳闷的望了一圈“我真这么可怕么?”摸了摸自己的脸,想想之前自己的长相,现在应该无害多了呀。
叹了口气,既然你不要我就替你先收着吧,笑了笑从砖墙上拔下片刀“哎,现在是越来越不准了,明明瞄的是左边,怎么会扎在右边呢?”若是先前那哥们听见这话估计又得尿一回。
转身拎起行李,看着还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酒吧女郎,摇了摇头总不能这么放着不管吧,这么冷的天还真有可能冻死,虽然杜文搏并不是一个热心肠,但并不代表他就是一个冷血鬼。
单手将她扛在肩上,而后拖着行李箱步履蹒跚的向前面拐角处的旅店走去,想必之前那小子就是想来这里吧。
敲了十多分钟旅店的门才打开,出来一个老㊣(4)妇人,站在台阶上低头看了看杜文搏,再看看浓妆艳抹却昏迷不醒的女子,心讨,现在的世风真是日下啊,这么小就好这一口了。
不过有钱没有不赚的道理,侧身将二人让了进去(那时候住旅馆并不需要身份登记什么的,只要签个字就可以了)
虽然知道这老妇人误解了,但是杜文搏也并没有做解释,一是问心无愧,二是也没有义务解释。
交了三十块钱定了间双人标准间而后就进去了,将女子放在了床上而后自己一头栽到了旁边,美美的睡上一觉。
凌晨4点半…
杜文搏伸了个懒腰,缓缓睁开眼睛,一瞅大钟不由得暗骂一声,草,晚了半个小时,现在自己的时感越来越差了,从床上跳下来活动了活动筋骨,曾经在特种部队的时候别说两个多小时,一天能有一个小时睡眠就不错,所以这对于杜文搏来说已经是莫大的享受了。
不过似乎以现在的身躯还并不能够适应这种生活,所以他现今最需要的便是锻炼,进了厕所快速的冲了一个凉水澡而后用干毛巾包着脑袋穿上衣服就出门了。
这不得不又将老太太叫醒一次,看见老妇人那杀人般的眼光即便是以杜文搏的定力也是被惊了一惊。
他素来拿老人没辙,你试想一个人半夜三更被同一个人吵醒两次是多么不爽的事情,要不是收了杜文搏钱的话,现在对他就是扫帚伺候了。
冬天天亮的比较晚,顺着巷口跑了数圈,他又来到了哈雷酒吧的门口,摸了摸敲诈的那个钱包,鼓鼓的。
心里的馋虫上来了,嘿,五粮液,老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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