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搏仍旧没有丝毫要搭理他的意思,慢慢的嚼着碗里的骨头,原来这开狱野餐的意思就是来食堂大快朵颐一顿,呵呵!
男子自讨没趣的耸耸肩,眼珠一转,又将目标投向了隔桌上的魁梧囚犯“喂,天火,脖子上的刺青到底有啥意义?绘的到底是什么?”
这时杜文搏才发现原来隔桌坐的正是之前那群囚犯的领头羊,原来他叫天火,眉头抖了抖心里想到。
“你嘴怎么像棉裤裆一样?”天火眉头一皱嘟囔了一声。
“吆?今儿个撸死个废物就觉得自己又能耐了是不是?”猥琐的男子眼睛一眯,毫不留情的反击到,他俩难道还有争斗?一个猥琐瘦小,一个五大三粗,实在难以想象,不过从之前羊驼仅仅是顶了他一句便是遭受灭顶之灾来看,这天火的脾气绝对暴躁,而被猥琐男子这么调笑都没有怨言那么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打不过,要么打平手!在这拳头大的囚牢里也只有这才解释的通了。
虽然不悦,但是天火也仅仅是攒了攒拳头,并没有大的动静了。
看见天火并没有打算理自己他也不找无趣,饶有兴趣的转过头来望着杜文搏“小子,你叫杜文搏是不是?大爷我叫耗子㊣(4),你管我叫耗个便行了,以后我罩着你!”作势要拍拍文搏的肩膀。
不着痕迹的微微一动,刚好让耗子的手落空了,这让耗子一愣,单单是这份灵动和眼见力就不是常人能够预备的,尴尬的拍了拍手“小子,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突然耗子压低了身子趴到杜文搏的耳边“小子,想不想出去?”声音虽然低但是震慑力却是不小。
杜文搏轻轻放下了碗筷,眼睛也是眯成了一条缝,不过嘴上还是没有言语。
你倒是挺能沉得住气,心底憋屈,耗子咬了咬牙根,真是好多年没有见到杜文搏这样的极品了,仿佛就是天塌了也不该他的事一般,当真是好定力。
就在耗子气得准备骂niang的时候杜文搏突然抬起头来环顾了一下四周“没兴趣!”声音不大,却是清晰的传进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当然之前的话并没有被其他囚犯听见,但是傻子也能猜到文搏拒绝了耗子的提议,虽然具体内容不明了,但是拒绝就是拒绝,面子起码被剐了。
而后喝完杯中牛奶,径自站起身来,向地下牢号走去,虽然文搏并没有做什么,但这种淡然性格,在他人看来却是最大的挑衅。这简直就是目中无人,自命清高,简直就是无视他们这些老大们如无物,是可忍孰不可忍。
耗子牵动了下嘴角,火气噌的就窜了上来“好小子,这些年你可是第一个能把老子彻底给激恼了的!”自己怎么也是个人物,就算是在地下牢号自己也是与天火说话分量等同的人,现在居然被一个毛孩子给侮辱了,能咽下这口气么?
悄无声息的站了起来,目光淡淡的盯在了杜文搏的后背上“小子,干一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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