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文搏憋了半天吐出两个字。
听见文搏的话典狱长差点没呛着,没听说过有人能疼的笑得,不过明显他也没打算在这上面过多的纠结,话题一带而过。
“耗子我给你放出来了,至于怎么钻出去,那就是你的事了!不过先打好招呼,一旦被抓到就是挨枪子儿!”典狱长收敛笑容,站在文搏的床前,目光定定的望着他。
闻言文搏眼神一亮,这耗子出来了?典狱长看来也是个言出必行的主,不过现在自己这一身伤实在没有多大的作为,不过还好脑袋没挨上那么一下子,不然这事真就泡汤了。
“谢谢!”短短的两个字却是将文搏嘴心底的感受表达了出来,挣扎了片刻,文搏这才靠着枕头半坐了起来,目光扫了扫手臂上的针头,右手一拽便拔了出来。
瞧见文搏的动作典狱长目光一滞旋即摇了摇头“你还真是闲不住啊!”他自然明白文搏是怎么想的,但是现在文搏可是一身的刀口,不管怎么动他一牵都是一身的痛啊。
文搏当然痛,不痛就不是人了,不过他能够凭借过硬的意志力将这股痛压下来,压在心底,脑门上的冷汗扑簌的淌了下来,显然这股子痛劲儿也不是那么好抗的,当然这些比起之前训练时的强度还要差不少,单单最基本的保密训练,不断胳膊断腿都不算完事的。
文搏活动了活动肩头,似是打过麻醉㊣(2)针,麻楚楚的知觉还没有恢复完毕,怪不得浑身使不出气力,原来是这个缘故,双脚踏在地上那软绵绵轻飘飘的虚弱感也让他恍若隔世,艰难的扶着床沿甩了甩脑袋。
“医用杜璐定!还不是大剂量,不然你现在还爬不起来!”典狱长看着文搏站的晃晃悠悠这才解释道。
文搏听见杜璐定,这才点点头,他也没少接触这玩意,当初割皮换血上药之类的打的就是差不多的玩意,貌似医院里对这东西控制也很严格,因为但凡是麻醉类的药都能够提炼出冰毒的。
“奥!先放我出去吧!”文搏步履蹒跚,将一双帆布鞋套在了脚上,脚尖一踮麻利的钻了进去,甩手看了看依旧铐在手腕上的手铐。
“这个伤你也向外窜?这里可是f最凶险的号子!”典狱长现在可都把宝压在他身上了,若是文搏有个三长两短,那么也就意味着他的希望破灭了,而他现在已经上年纪了,以后失势就更没有查明真相的可能了。
“嗯!”文搏点点头,轻轻应了一声算是回答,不过显然典狱长的话也没有成功的动摇文搏的意念。
“好吧,既然你坚持!”典狱长无奈的笑了笑应了一声,旋即脸色又换上严肃“不过只有三天的时间!”见文搏要插话,典狱长手一摆“只能三天,时间已经翻了三翻了,若是再多我也无能为力了!”
听见典狱长的话文搏苦笑了一声“两天就够了,莫说三天!”
见文搏应承下来,典狱长这才露出一抹笑容,轻轻拍了拍文搏的肩膀“别让我失望!”而后当先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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