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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半,我听到了开门声。
我立刻放下手机,缩进被窝里,佯装自己在睡觉。
脚步声慢慢靠近,熟悉的一吻,接着我听到他去洗澡,换衣服。
床垫另一侧向下塌陷,燕无极轻轻搂住我的腰,伸出手一挠。
我的腰非常怕痒,他这一弄,我就笑出了声,转身看他,“你怎么知道我没睡?”
“你睡着的呼吸声可比这平稳多了。”他居然连这样的细节都注意到了。
燕无极是爱我的。
我突然来了心情,勾住他的腿,身子往前一挺。
隔着睡衣薄薄的布料,两具身体紧紧相贴。
“你在玩火。”燕无极猛地一翻身,压在我的上面,渐渐粗重的呼吸打在脸上,火热火热的。
我嬉笑一声,伸出胳膊,打算推开他,“我困了,要睡了。”
“你玩火,就要负责灭火。”燕无极再不给我说话的机会,直接用行动证明了他说的话,是多么的正确。
又是一个春色弥漫的夜晚。
第二天刚到连允小组办公的区域,就发现气氛有些沉闷。
“怎么了?”我拉住一个警员,问道。
“别提了,还不是那个证物搞得,本来以为肯定能抓到凶手了,谁知道那个头套根本就是新的,没有人佩戴过的痕迹。而且上面只有死者自己的指纹,反而让我们的调查进了死胡同。”
他说完了话,颇为气愤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面具难道不是吓死死者的工具吗?居然没有佩戴痕迹,而且只有死者自己的指纹。
难不成他的胆子已经小到光看头套就能被吓得发病?那又是谁把头套这些东西重新整理好的?
连允立刻有了措施,到购物网上查看了所有同款的头套,并且与店家达成了协议,拿到了所有本市购买过这款头套的买家的信息。
因为这个头套买的人很少,本市也只有三个人倒很好进行访问。
其中一个人的买家名字叫阿乐,收件地址是死者那所大学,电话号码也赫然就是死者自己的。
看来这些东西应该就是死者的。
连允立刻带着警员再次赶往死者的大学,我这还是第一次进男生寝室,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乱,反倒是因为东西很少,不像女孩子瓶瓶罐罐的很多,看起来竟然异常干净整齐。
连允拿出笔记本,开始记录,“你是说看到过死者拿出那套衣服对吗?”
“没错,那个头套没见过,但是那个衣服见过一次,而且最近他确实有取快递回来。”
“那你知道他买这个东西是要做什么吗?”
“可能是他参加的社团要用吧。”他的舍友也不是很肯定,说的是自己的猜测。
“他和寝室谁关系最好?”
“大学刚开始的时候,他和我们关系都挺好的,后来谈了恋爱,每天都是快到关寝的时候才回来,洗漱完就睡觉了,关系渐渐就淡了。”
“他很少会和我们说他自己的事情,那套衣服还是我看他拿出来过一次,因为上面有红色的东西,所以我倒是还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