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疫情爆发的是如此的迅猛如此的惨烈,虽然层层抵抗无奈节节败退。
整个城市除了几个小的避难中心其余的地方已经全部沦陷,虽然避难中心感觉还能坚持但是谁都没有把握,英勇的士兵们虽不畏惧死亡可那却不是真正的死亡,死而复生或者永生曾经是多少人的梦想不过我相信没有人愿意以这样的方式重生或者永生,又一队外出搜寻补给的士兵回来了离开的时候整整20个人回来却只有6个人,三辆车也只回来了一辆和不到一车的物资。
我和阿健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摇了摇头回到了帐篷里。很明显,情况越来越严重了。之前他们的防御阵地还在外围现在只留下了少量的几个警戒岗哨在外面,其他的加上今天回来的六个人只有不到三十名的士兵也已经全部退回到避难所。由于寻找物资导致频繁的活动已经开始吸引越来越多的丧尸靠近这里,而因为物资减少引发的争抢也在不断的升级,一切都在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阿健见我在哪儿发愣碰了碰我的胳膊小声说道:“我们是不是该去山洞了。”
阿健是一名从外地考到我们这里念大学的在校大学生跟我和浩子同在那个名为“炽火户外”的户外运动群,遇到浩子的那天我也联系了他只是他外出未归错过了那一次见面在南市宣布戒严的当天他才回来找到我,得知一切后他急忙想赶回老家却出不去了。
阿健跟我提到的那个山洞是上次计划里面其中的一个重点。因为大家一致认为:一、现在如果举家逃离不太现实,因为疫情并不是在某个地方或者某个地域甚至某个国家出现,往哪里逃?并且逃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活下去会更困难。二、如果疫情大规模爆发后肯定会出现现在的避难所,但是随着情况的恶化和大面积人群的恐慌极有可能会出现失控或者是由于疏漏混进了感染者那么结果是很可怕的,所以我们决定将我们外出徒步偶然发现的在市郊的一个山洞利用起来,作为临时躲避的地点。在宣布戒严前的那个星期我们在不引起人注意的情况下搬了不少的东西进去并且在不得不进入避难所之前已经由其他人带着各自家中的人和愿意一起走的人从不同的方向先行去到了那里。
我和阿健之所以来到了避难所是因为考虑到毕竟政府和军队的力量要比我们强大得多,如果避难所情况良好可以考虑请求帮助把大家都接过来如果出现异常情况我们至少还有一个保障,或许还可以救一些人。
“行,但是现在怎么出去是个麻烦事了。”
因为出于保护考虑避难所里面的人是不允许出去的,外面这种状况就连全副武装的军人都难以生存更何况是普通人了。
“要不去跟每天给我们发放食物的那个当兵的说一下?刚才发放晚饭的时候我还和他闲聊了几句,感觉他应该比较好说话吧。”
“试试看吧”
随即我们找到了正在靠着围墙搭建的木台上警戒的那个士兵。
“那个……你好,真是辛苦你们了,那个……那个现在外面的情况怎么样啊?”神啊,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外面的情况很不好,你们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就下去吧,这里不是很安全。”
“我们是有些事想问一下,就是我们能出去吗?”
“出去?不行!现在这种状况你们出去还有命吗?还有你们为什么要出去?”
“这个……我们出去肯定是有原因的,就是问一下我们可不可以出去。”
“不行,肯定不行。”
“我们确实有特殊的情况需要出去,你看可不可以通融一下。”
“你们俩这是脑袋出了问题吧!怎么那么不知好歹,我们自己的亲人都没能保护在这里拼了命的护着你们你们还要出去要想死……”在他旁边一个体格健壮的士兵似乎被我们缠得来了脾气。
“钢子,别胡闹,赶紧警戒去。”
“班长,你看他俩……”
“服从命令,我来处理”
他平静了一下情绪对我们说“你们既然坚持那肯定是有原因的,这样吧,我带你们去见我们连长有什么情况直接跟他讲至于他同不同意那我就帮不上什么忙了。”
“行行行,真是太感谢你了,我们走……”那个“吧”字还没说出口,外面就响起了一阵枪声。
“快下去,有情况”
说着他就返身回到了围墙边。我和阿健只得快步的回到了满是帐篷的空地,这个时候在围墙上和房顶上的士兵都已经在开枪了,整个营地立刻混乱起来。真的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在一片混乱的嘈杂声中出现了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我们顺着声音看过去几个看不清楚面目的丧尸正扑倒在几个已经满是血泊的人身上疯狂得撕咬着,看那些丧尸的衣着应该是昨天被营救回来的一群难民中的几个人,他们肯定是进来之前就已经感染了但是由于人数太多部队根本检查不过来,而且如果受伤的地方在不是很明显的地方很容易被忽略了,接着空地上面陆陆续续站起来了更多的丧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