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依旧没有任何神情。
我慢慢的说,“可以看到出来,你们与周总合作一直都是周总亏本经营,可现在周总已经将工厂分配给了我们两家,期限是十年,这十年里面我们对周总的工厂有分配的任何权利,可却不代表我们可以直接将周总的工厂瓜分成自己的东西,一事不合乎要求,二是我们不想违背了周总和公公多年的信任以及我们公司以后的发展。”
我慢慢的将细则和利弊分析给他点,告诉他我们不会这样接受的缘由,尽管我知道,他或许比我们考虑的更加的详细,但出于一种正常的程序,我必须说。
说完之后,我轻轻的喝了口咖啡,挑眉看了他一下才说出我的决定。
“我们会分有三个办法,一是直接打官司,叶总是出于一种隐瞒的情况下才叫我们签了合同。二是我们会有另外一些别的计算成本,赔偿也好,单方面解除合同也好,我们都会不惜余力的去做,以致于将这个事情的危害降到最低。三……”我吸了口气,知道就算我不说他也会知道,对于一个做生意如此狡诈的人来说,这个手段他应该比我用的更加的熟练,所以我说,“三,我们会与周总签下单方面的协议,此前的协议就作废了,并且叶总的钱就等于打了水漂,我们也不在与叶家合作。”
我说完,轻轻的将所有的资料继续摆放好,靠在了沙发上,瞧着他,等待着他的决定。
我不知道上次子清过来与他说了什么,但看子清回去后的脸色就知道两个人之间的谈话尤其的不愉快,没动手已经出乎我躲意料之外了。
他安静了很久都没有吭声,将咖啡杯里面的咖啡喝光了放下空杯子之后才对我说,“我知道。”
他是知道,并且应该比我和子清能够想到的法子都多。
我对他点点头,继续正视他的双眼,等待着他的决定。
又安静了一会儿,他好似终于做出了自己的决定一般,对我一字一顿的说,“回到我身边,我就会撤销全部。”
什么?
我以为我听错了,他刚才说的是什么话?
我愣住了,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
他继续说,“我还可以告诉你,此前的商场事情发生之前我就知道,不过我没想到会有人将错误写到了我头上。焦阳的事情我也知晓,可事情已经发生,我当年处理这件事的事情没有告诉你结果就是不想你多心,你的爸爸有了绝症,他跪下来求我的时候告诉我说他就算是死了也要替儿子坐牢,我不得不同意。可焦阳会变成现在的样子是我没想到的,并且……”他挑眉看了我一下,又说,“你怪我也没关系,错误已经造成,我知道无法弥补。尤其,我顺着此前商场爆炸和工厂着火的事情查找出来最后的凶手就是焦阳之后直接与你们牵扯上了关系,现在手头上的生意已经被我占了五成,你如果真的想要毁约也可以,相信中国境内的全部资金都给赔偿给我。”
他说的有些模糊,断断续续,可我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是一直以来的突发事件他都知道,可是没有阻挠,就是想借助这些事情与我们拉进关系,之后直接给我们一份有争议的合同,尤其他已经估算好了全部的风险,就算我们对簿公堂撕破脸面,最后损失最大的也是我们。
所以,他直接开出条件,需要我回到他身边?
我真的不敢相信,一直以为我的拒绝和我的梳理难道还不够明显吗,为什么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他还是不肯放开我呢?
我真的被他的话吓到了,坐在这里低着头瞧着桌子上的文件,脑袋嗡嗡的乱想,就好像有成千上万的人在嘲笑我,说我愚蠢,我竟然还自以为是的拿着这些东西说给他听,以为他会看在我们是一家人的份上让步,可没有想到,他就等着我过来,逼着我过来,最终目的是用这种可耻的手段回到他身边?
我忘记了拒绝他,低着头连说话的这个功能都忘记了。
他继续说,“你说的那些我都想到了,并且我父亲与周总合作的工作我在里面只有资金注入,其实我一直都没有插手,他说我做生意狡诈,或许我不会认同,但是在商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死,谁都不能手软,这一次我给子清的圈套也是想给他一个提醒,想做生意不能仁慈。尤其,你始终都要回到我身边来,为何不是现在呢?”
我懵懂的望着他,瞧着他脸上的自信,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叶非凡就是我所熟悉的那个人。
他继续对我说,“你可以回去考虑,合同我会在必要的时候撤销,主动权在我这里,上面很多的内容都对你们不利,所以不管你如何决定都对你们没有好处,只要你肯同意我的要求,我会主动赔偿作为合资商的第一方双倍赔偿子清和周总那里,只是条件是什么你应该知道了。”
用我来换取这双倍的资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