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已经占不了多少便宜,就算这份涉及到三家合作的合同上叶非凡作为第一方,可上面标注的收益我们占了将近六成,还有很多详细的合同要求,致使我们失去了所有的辩解权利。
法庭受理这个案子是在七天后。
可是在进去的前一刻,我和子清接到了叶非凡的助理和秘书的电话,告诉我们他那边会主动撤销合同,需要我们私下里去交涉。
我和子清诧异的看着对方,将电话挂断,坐在车子里面瞧着已经守在了外面的那些电视记者,安静的谁都没有说话。
不管是这样的结果还是走近法院,我们都处以被动,被叶非凡牵着鼻子走,犹如被他吊打的一只受困的野兽,想要挣脱却无能为力。
开庭的时间越来越近,我和子清都在琢磨着是否要进去。
在子清没有表态之间,我的想法依旧是开庭,到最后我来承担全部的责任,可子清却突然问我,“他是不是跟你谈了什么条件?”
我浑身一震,跟着一身冷汗就冒了出来。
他到底还是猜出了一些。
我没有吭声,只靠在车座的后面歪头看着守在法院外面的那些记者们,焦急的盼望着我们能够出现,弄一些大新闻出来。
子清又问我,“你答应了吗?”
我的心猛然之间跳了一下,慢慢的将目光收回来,看着他。他的脸上带着几分疲倦,连日来的调查取证和准备都叫我们浑身疲惫,我们吃住都在公司办公室,累了就睡下一会儿,饿了随便吃点,七天来连衣服都没有换,澡都没有洗。早上匆匆回家洗澡换了衣服出来,坐在车子上等待着时间的到来,可是却收到了这样一个叫人为难的结果。
说是为难,是因为子清依旧在想着帮衬着家里,当然谁都不想撕破脸,用一种最温和的方式来来解决问题,岂不是最好?
可我却不想,我早就做足了鱼死网破准备,因为我不想再继续与叶非凡有任何交集,尤其是不想叫他给我发出此前那种无耻要求的机会。
可我没想到的是,子清竟然不是在断定的说我已经拒绝,却在问我是不是答应了。
我吸了口气,问他,“你猜到了什么吗?”
他点点头,对我说,“他一直都没有放弃,我知道。”
是啊,叶非凡做的那么明显,从前一直都不喜欢子清和公公插手他生意的人最近却一直在想方设法的与我们有牵扯,不断的拉近关系,竟然在叶非凡资金不足的情况之下大胆的坐起了和我们一样的生意。
这些到底是因为谁能看不出?
我说,“你为什么直接问我是不是答应了?就因为他突然改变了主意吗?”
他没有吭声,可见是我说对了。
“我可以告诉你,他的要求我没有同意。不过我不会告诉你他的要求是什么,并且……”我轻轻的吐出一口气,望着外面已经发现了我们车子的记者们正一点点的靠近过来,手里的相机和话筒早已经准备好,等待着看到我们其中任何一个之后问一些惊人的爆炸性的话题,我笑了一下,对他说,“我辈子做错了很多事情,可唯独跟你结婚的事情是我没有做错的,并且我以后的事情更加不会错。所以,官司我依旧会打,结果不论如何,我都不会妥协,你可以说我冷血,可以说我带着几分从前与他之前的私情,可我行的端,走的直,不怕任何人怀疑。”
我不给子清说话的机会,直接推开了车门,跟前顿时被所有的电视台记者们围拢了过来,还有些人扛着摄像机,记者们拿着话筒,在我的不远处说着今天的内容。
这是我第二次上电视和报纸,之前是因为我和子清的结婚,当时我看到报纸上那张被他们拍的那么难看的相片还在埋怨,可下面的文章却写的尤其的漂亮,表扬着我和子清之间的感情是多么的美好。
如今,估计明日的头版头条依旧是我,可我现在穿着黑色的正装,短裙紧身,乳白色的颜色,陪着我肉色的高跟鞋,如此的形象一定很美好。
我不再是那个受人欺负不敢吭声的小傻瓜了,我也不会再将感情放在头一等,我更加不会叫从前的事情牵绊着我走不好以后的路,所以我要向前,一直向前。
两边的记者不断的询问我一些我自己也听不清楚的话题,吵嚷的声音震动的我脑袋有些疼,可我依旧脚步不停的往前走,在助理和秘书以及保镖的拦截之下,慢慢的前行。
法院的门口近了,我毫不犹豫并且带着几分紧张和激动的开门进去,每走一步都好似带着我全身的坚定,叫我一直向前。
在这里的两个小时,作为不方便出息而全权委托律师的叶非凡那边,我将全部我准备的材料和我认同的东西详细的说了出来。
律师们的激变在这个不大的法庭上好似一场没有硝烟的战火,不断的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