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已经免除了我们三年的贡奉,那么只要等明年的税收就行了。”
高先达知道周培公说得在理,但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周培公又不是契约者,理解不了高先达焦急的心情。
高先达便跟着他道:“明年的税收是一定要留下来的,但是我们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比如先开创一下其他的税收来源?”
曾乐言这时候站出来,说道:“我认为不可。我在五台山结识老皇帝的时候,他曾经让我带话给当今的皇帝。‘永不加赋’,这四个字我一直记在心里。当今皇上的江山能坐得这么稳固,恐怕跟这一条也有些关系。巡抚大人来跟您商量暂缓造船的事情,也不过是为了稳定地方的治安罢了。”
高先达道:“我当然知道不能靠单纯的增加税收。这么玩下去的话,老百姓吃不饱饭,自然会造反的。但是这不代表我们不能开创一些新项目。”
王钰问道:“怎么,你有新点子了?”
高先达摇摇头道:“我要是知道的话,我还跟你们开什么会?不过在我们之中,却有人的视角跟我们不太一样,似乎知道一些我们所不知道的信息。是不是啊?”
高先达虽然没有点名字,但是明眼人都知道他这是在用话敲打陈七梨。毕竟只有陈七梨一个人是平西王阵营的人。
陈七梨道:“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潜能点呢,我身上还有一些,你们若是有需求,我可以资助你们。但是银子是这个世界的产物,我可带不进来。我自小衣食无缺,比起赚钱的本事,我比你们在座的各位可差远了。尚之孝一次能掏出50万两出来,我可是连500两银子掏出来都费劲。”
高先达道:“我当然不是想要你兜里那点银子。若是这点银子有用的话,我早就出来搞募捐了。百姓们一人拿一个硬币出来,也就够了。但是我认为,广东省虽然经济发达,但是现在手头可支配的银子却太少了。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每年结余的银子全都用来资助远在西南的平西王了。而平西王那边每年的消耗其实并不多,也就是说,他的府库其实非常的充实。你是平西王阵营的契约者,说不定能说上话……”
陈七梨道:“你这是想多了罢?我就算是他那阵营的契约者,在他面前还有两分说话的面子。但是自古以来,军权、人权和财权是不能动的三块禁脔。我们今年不资助他们,或许还能说的过去。但是我如果去跟他谈反向资助的事情,恐怕未必能活着回来啊!”
陈七梨说得挺吓人的,但是素来传闻平西王生性残忍,这种事情也未必干不出来。
但是高先达却并不吃她那一套,甚至还哈哈大笑起来。
陈七梨道:“你笑什么。”
高先达道:“我可从来没说过让他反向资助我们啊,我只是说他的府库非常的充实。”
陈七梨这时候也听明白了,道:“这么说来,你是想从他的府库里面偷东西出来?”
高先达道:“平西王攒了这么多年的积蓄,无外乎就是想要招兵买马进行反叛。我们帮他一把,反而能坚定他的忠心。怎么?莫非你还真有心让他反叛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