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幽州的百姓们为大胜而欢腾喜悦之时,乌桓的最高层也开始会面了。
辽西的外围,广阔无边的大草原之上,一条河流蜿蜒曲折,蔓延百里之地,温暖的阳光映射在上面,散发出了黄金般的光泽,在河水的两岸,只见牛羊成群,无数的帐篷搭建在这里,众多的乌桓人正在开心的牧马挤奶,袅袅的炊烟冉冉升起.接连着碧蓝的天空,金色的河流如美丽的丝带一般,环绕着他们,许多乌桓女子正在河旁玩耍,一切显得如此的平和。
这里正是乌桓大单于蹋顿部落的所在地,金沙河区域。
在那无数帐篷的中央处,最耀眼,而又最安全的位置上,一顶明显大上许多,边角以金丝缝制而出的巨大帐篷出现了前面,周围许多精锐的乌桓士兵正守卫在四周。
抬眼向着里面望去,只见气氛相当压抑,肃穆,与外面的平和形成鲜明的对比。
蹋顿高坐在虎皮大椅的主位之上,眼神似闭似合,下方还坐着其他四位神情不一,但一个个气势不凡的身影,其中不久前才从右北平逃遁的乌延也在这里,脸上带着丝丝怒意。
“乌延,你的那些人是不是睡女人睡多了,把腿都谁软了”只见坐在右边首位的一位带着西域圆帽,身材十分肥胖的男子,高声问道,阴冷的眼神目光当中带着浓浓的不屑。
乌延目光一凝,立刻回击道:“难楼,有本事你就去会会那个赵子龙,我敢肯定,你会输的比我还惨”
“比你还惨,你现在还有几个部将,一个,还是两个”难楼嘲笑道。
“我的确损失惨重,但至少我还敢打,你呢?看到鲜于辅坐镇宁县,连动都不敢动一下”乌延直接指着难楼讽刺道。
“你说什么?”难楼气的站了起来,眼中露出了一丝杀意。
“怎么,你以为我会怕你,就算我损失在惨重,也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乌延毫不畏惧的怒视道。
“好了,丢人丢的还不够吗?”坐在难楼下方的一位面色白皙许多,相貌类似汉人的中年男子,站起来阻止道。
两人听到这话,狠狠的盯了对方一眼后,分别坐下了。
“现在应该考虑的是怎么解决这个情况,阎柔的军队正在不断靠经,要我乌桓给个解释,否则就出兵攻打”白皙男子看着好似睡着的蹋顿皱眉说道。
“我损失了四千骑兵,十二位将领,他还要我们解释”乌延顿时气愤道。
“没办法,袁熙的实力强,兵力盛,如果真打起来,我虽是三王部之一,但确出不了一个人,不瞒各位,最近公孙度的儿子公孙康,为了获取了军功,屡屡在找我的麻烦,已经有两个小部落被屠杀了,这个时候在得罪袁熙这个二公子,我是肯定不干的”白皙男子说完之后,就直接坐下了。
听到这话,乌延和难楼一愣,随即望向了坐在左边首位,那位一直没说,相貌英武,身材笔挺的年轻男子身上,似乎他的威望比蹋顿还高。
男子感受到两人的视线之后,微微一笑,轻声道:“苏仆延大哥,你辛苦了,过几天我从我的部落给你调一千骑兵过去”
白皙的男子正是玄菟郡区域的乌桓首领,三王部之一的苏仆延,至于这个年轻人,自然就是上代单于之子,楼班。
“多谢楼班单于”苏仆延感激道。
“不必客气,大家都是一家人”楼班温和一笑,不在意的挥了挥手。
坐在主位的蹋顿看到这一幕,眼中立刻闪过一丝不满,但确没有多说什么。
“既然不能撕破脸,那就只能和了,现在不但阎柔大举逼近,代郡,上古,渔阳也被封锁了,我们乌桓人不允许在进去,闹出了很多的乱了,族人对我们也有些不满了,如今是冬季,牛羊死伤很多,若商贸在断绝,那我们的日子就真的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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