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猖狂,也没见三法司弄他,可见李家圣眷正浓。吾不和他们一般见识!”
就你这洛阳垃圾,皇帝没拍死你都是看在常何的面子。你特么还有种跟李客师父子对刚?给你仨熊胆,你也只能是装熊。
“小弟只是往操之兄帮忙钳制那柴二一番,省得在洛阳乱了这等买卖。操之兄,这凯申物流,可是有您的心血在啊。”
“好说,好说……”
张德心说老子帮你搞凯申物流,也就是练练手,等成了老司机,老子的物流业肯定是蓬勃发展啊。
不过这光景,还真不能让柴令武瞎捣乱。
老张想了想,点头道:“此事吾知道了,凯申兄安心就是。”
常明直一听大喜,连忙举杯满饮,又连满两杯,连干三杯,他才道:“那就多谢操之兄了,兄多多费心,多多费心……”
以前不知道张德的斤两,这混蛋还想装逼来着。等看到老张动不动就一万贯八千贯的往外砸钱,已经傻了。后来又看到什么公国什么郡公什么县公冒出来,吓的裤裆里的二两肉都在抽抽。
再后来,特么连公主这种妖精都冒了出来,这都是个甚么道理!于是乎常明直在洛阳,也是夹着尾巴,赶紧给张德跪舔。他还送了一份大礼给当时在洛阳的遂安公主李月,走的是李月舅家的门路,然后李月在长安,就帮忙打听一下。
没多久,凯申物流突然就赚了一笔脚力钱,听着也不多,可算了算,一天竟然有二百来贯落袋。
这一个月不得六千贯?一年下来不得七万贯?
一听到这个数字,李月舅家浑身燥热,恨不能赶紧也入个份子。结果跑去常明直那里一问,才知道这凯申物流虽然挂了常明直的名字,可特么是长安人说了算。
遂安公主的舅家们心说长安咱们熟啊,皇帝当年可是受了咱们家帮衬的。于是就准备装逼,结果刚开口就被一巴掌扇了回来,扇人的是李蔻,助攻的是长孙皇后。
总之,女人对金钱的执念,比男人强多了。
然后小公主的舅舅们就说,月娘你好歹努努力,求求你的皇爸爸,接济接济咱们这可怜的穷苦人家呗。
可惜李月说不上话,只好迂回,找了个同龄的姑姑,跑去琅琊姑姑那里卖个萌啥的。
然后么,还没得小姑娘思量如何开口,长安城又多了个新奇玩意儿。
五福碗权贵人家每家一套,李渊的闺女们都没少,一瞧见那五色新瓷,大多数女郎当时就湿了。于是遂安公主就把舅家的嘱咐抛到九霄云外,就琢磨着是不是能跟张大郎好好地见个面吃个饭,拉拢一下感情。
毕竟,听说张大郎喜欢小姑娘,年纪不大的最好。她才十一二岁,正是小小妙龄,有个瓷娃娃一般的漂亮底子,怎地也能让张操之高看两眼吧?
可惜没等公主付诸行动,柴家就开始忙活开来,各种宣扬柴二郎不计前嫌,各种鼓吹张大郎一笑泯恩仇。
少年江湖催人老,还是开元通宝好。
“哥哥,那腌臜货来说个甚?”
等常凯申走了,李奉诫便来询问。
“柴令武在洛阳折腾他的买卖,又不能翻本,便来求个人情。”
张德邀着李奉诫入座,两人随意地吃喝了一番,李奉诫便道:“哥哥,宣纸那边我已经叮嘱好了,年底之前,我便苦读。”
贞观初年开科是一年三科,李奉诫毕竟是李大亮的种,又受了张德良善美德的熏陶,如今也算是大唐未来的上好花朵。
“伯施公七十三寿诞,记得备上好礼。”
“是,吾醒的。”
伯施就是虞世南的字,三朝名宿,得了他的余萌,李奉诫基本能抵消他爹的影响。
李大亮这辈子,只能等死后名声了,活着,没指望。
“好好背几首诗,缺什么诗,问阿奴讨要就是。”顿了顿,张德又多了一嘴,“记得给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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