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盘子大碗,都是青瓷,还弄了花色,让李葭和李月见了,更是羡慕不已。
“哼,你们好快活的日子!”
李澄霞星眸闪烁,见张德走到厅堂门口,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这两位都是贵客,不便打扰,让灶间先不要上菜了,还有做着的,先热着。”
“是,阿郎。”
听话的婢女们顿时退了去,等确信屋子周围无人,张德才回转道:“你们先坐着吃点,我去叫芷娘过来。”
“张操之,你怎么不怕?”
“怕什么?怕你们告密?”老张不屑地扫了一眼李葭,他这会儿已经回过神来,尼玛的,你要是没有什么想法,早特么跑去李董那里告密了,还能等着进门?老夫为什么要怕?真要是死定了,老夫立刻把你们衣服脱光,然后跟李董说老子跟你们做了羞羞的事情,看李董咋办。
略带鄙视的眼神,让李葭很是不爽,瞪了一眼张德。
老张看也不看,去了闺房,却见踏上被褥隆起,里头有只公主正抱着脑袋捂着耳朵闭着眼睛,正在那里嘟囔着:“没看到没看到没看到没看到……”
被子一掀,就像是踩着尾巴的猫,李芷儿炸毛一样地跳起来,然后大叫道:“大郎,我们私奔吧!”
私奔你个鬼啊。
“娘子,莫慌,莫慌。来,深吸一口气,深吸一口气……”老张循循善诱,将李芷儿搂在怀里,轻抚着她的背,然后才道,“娘子莫怕,你想想看,若是她们真要告密,还能有我们的活路?”
李芷儿顿时一愣,她好歹是女强人了,此刻顿时秀眉微蹙:“这两只小蹄子,竟敢算计吾!”
小……小蹄子……
张德嘴巴张大了,眼见着安平一副家主婆的霸道气势,恶狠狠道:“夫君,不若把她们……”
她比划了一个手刀,然后又做了个手起刀落的姿势。
你……
老张吞了一口口水,老夫每天晚上,居然就和这样的疯狂娘们儿睡一个被窝?哪天要是得罪了她,岂不是随时可能被一刀捅死?
“别别别,她们必是有求于你,不然,怎会联袂而至?要知道,淮南公主是你妹妹,遂安公主是你外甥女。”
李芷儿愣神之余,沉声道:“难道她们看上了你?想跟予抢男人?”
我……
老张感觉此时的安平,脑洞大如天,根本没办法沟通,只好道:“且去正厅,边吃边聊。”
安平一声不响,张德劝说道:“公主上门,所求之事,多半也能想到。只要是钱能摆平的事体,那就不是事体。”
安平顿时眼睛一亮,露出一个甜甜的笑脸,抱住了张德的脸蛋,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拎着裙裾,小跑出了闺房,前去正厅。
摸了摸脸颊,张德叹了口气,去灶间拿了两副餐具,这才也去了正厅。
进了正厅,就见李葭正拿着筷子吃的欢快,一边吃还一边给李月夹菜:“月娘,这个好吃,这个好吃。这是甚么肉?似乎是牛肉,可怎地入口即化?如此之嫩?却不知道是何种手法烹制,竟是如此美味。”
赞不绝口的李澄霞更是羡慕地看着安平:“阿姊好快活的日子,安利号日进斗金,金城坊金屋藏郎……”
“甚么金屋藏郎!”
安平拍了一下桌子,瞪了她一眼。
“嘻嘻,阿姊真是让人刮目相看,便是连耶耶和二兄,也被你给骗了。整个长安城恐怕都想不到,安平公主居然还和梁丰县男密会**。”李葭也是不恼,她眼睛很是漂亮,此刻却是露着狡黠的眼神,像只小狐狸。
“姑姑……”
李月听的羞臊,面红耳赤,张德进门,将餐具给李芷儿摆好后,安平自顾自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滑炒嫩牛,吃到肚子里,这才又瞪了一眼李葭:“没吃过吧,见都没见识过吧?长安城便是齐国公,也只是吃个腌渍牛肉罢了。春明楼每天等着牛被撞死,予却是想吃就吃,还不用吃那些腥膻牛肉,如此美味,便是宫里也没有。”
安平用看土包子的眼神看着李葭,顿时让后者羞怒:“阿姊怎么这般尖酸。”
“便是没见过你这样做妹妹的,怎么,许你算计吾,吾说几声,也受不得么?”
“是妹妹错了,只是却也不是妹妹一个人的错,难道阿姊自己就没错么?若阿姊和张大郎半点瓜葛全无,妹妹又如何能坐在这里?”
“好了,休要说些废话,你便是想要怎地?”
李芷儿气鼓鼓地吃着糖醋排骨,将嘴里的一块骨头吐了出来后,恶狠狠地在瓷质小碗中蟹粉狮子头上,挖了一大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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