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李董对自身实力的认识还是很清醒的。自古以来,帝王和贵族就是瓜分土地人口来确定名分。
讲白了,帝王和贵族之间,也是一场合作,一场交易。
只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个口号喊的这么响,哪个皇帝不想做“”只是无能为力罢了。
李董认清了这一点,所以在看到全新的,可以碾压那些老大贵族的手段之时,就琢磨着成为全新利益链中的霸主。
如果说大唐朝廷看皇帝,那么市场经济看资本
李世民不懂市场也不懂资本,但他懂权力。
梁丰县男这条江南土狗搞出来的这么多动静,很多东西他完全不理解,但这不要紧,要紧的是,甭管多大的规模,拥有最大资本的集团是皇族,这就足够了。
就好比,张德张操之弄了个春秋战国一般的市场出来,李董就必须是这个市场中的秦晋齐楚,不能是别的土鳖。
“还有甚么要紧的,拟个章程出来,予帮你一并处理。”
“多谢婶婶,有婶婶襄助,难事也不难了。”
“当真嘴甜,怪不得应国公的女儿,就认你了。”
李蔻打趣了一番,突然想起一事,“过几日,我那弟妹寻你赴宴,当细细准备。”
唉,人是好人,宴无好宴呐。
长孙无垢倒也不死心,总是想让自己就范。
老张眉头微皱,琢磨着是不是带一只陶瓷手雷赴宴,送长孙皇后上西天算了。
“婶婶,可知还有何人赴宴”
“京中贵妇子女,多有赴宴。”
看来宴会的基调定的很低,主打青春靓丽,可以的。
稍稍松了口气,至少长孙氏不会在这种场合跟自己提三要四的。
“侄儿还有一个疑惑,一直不解,还望婶婶解惑。”
“娘娘”
张德谦逊问着,却见李蔻的儿子正在那里扭着身子,叫唤着。然后开始嘴里大叫,“奶奶”
不多时,手脚粗大的女婢捧着玻璃奶壶就走了过来。奶壶还在温水中烫着,显然是在别处一直存着的。
奶嘴是用无花果胶做的,不是很耐用,前头用杜仲胶也做了几个,奈何太贵,也就大贵族才用得起。
熟练地将儿子放在腿上,一只手抱着,一只手扶着奶壶,让儿子双手抱着奶壶,叭吱叭吱吃的可高兴了。
“婶婶,来京时,我曾听说,皇后宴请过郑观音”
此话一出口,李蔻愣了一下,然后冲四周奴婢挥挥手。奴婢们适时离开,李蔻这才秀眉微蹙,“此事,慢说是你,便是我,也是一头雾水。”
琅琊公主沉声道:“也说不上郑观音母女会如何,这几年一直在掖庭宫过活,我也不过正旦才有机会见上一面。”
李建成的老婆女儿,到底是个什么生活状态,很多人一直打听,只是一直没什么太好的消息渠道。
掖庭宫终归是个发配的地界,宫中鬼魅流言,也多是在这里起起伏伏。
“婶婶,太皇可有示下”
张德要确定一个结论,关于李世民是不是想要迁都。如果是,那么很多事情都解释的通了。
倘使李世民真要迁都洛阳,那么李月李葭这无意中撩拨的两只野生妹子,着实又有了大用场。
除了这些,老张还能以一己之力,让郑琬全家老小,玩一出“我胡汉三又回来啦”的戏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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