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所以我想跟你商量一下,要么你现在把身上所有的刀片和铁丝都交出来,安安稳稳在这儿待着,我过些日子把你给放了;要么等我一会儿搜出来,直接把你弄死,大家都安心,你觉得呢?”
都不是什么深仇大恨,没有必要闹出生死来,李龙八十分配合地从舌下、腋下、脚趾缝、肚脐眼和菊花处等地方,将东西都给交了出来,然后举起双手让我们搜。
这些东西零零碎碎,并不仅仅限于细铁丝和刮胡刀片,还有许多特制的小玩意。
即便如此,马一岙还是十分有经验地搜起身来。
他搜得很仔细,这种专业程度,反而让李龙八松了一口气。
很显然,他的识相救了他一命。
如果是真的想心存侥幸,做了点手脚,此刻恐怕是浑身紧张,冷汗止不住地流了。
处理完这边的两人,马一岙出来,给老歪打了电话。
我不知道两人在电话里到底交流了什么,但总之阿水最终留了下来,在这儿地方帮忙看守李龙八和老海,而离开之前,马一岙也跟那位大光头打了招呼,说明情况。
对方表示他不参与这里面的恩怨,不过会提供伙食。
次日,小陆将我们送回了旧州港,而随后我们在鹏城待了两天,马一岙托老歪通过关系,弄了两张港澳通行证来,然后带着我前往了一河之隔的港岛。
我虽然来了南方两年多,在鹏城也待了许久,但从未有去过对面那个东方金融之都。
说起来,心中还是有点儿小激动。
二十年后,国内的北上广深,甚至一线城市自然也到处都是高楼大厦了,然而在九八年,即便是已经在了改革开放的窗口待过,但抵达港岛、瞧见这入眼而来的繁华,我的心头还是十分震撼的,四处打量,总感觉眼睛都不够用,有种乡下土包子进城的感觉。
而这个时候,我越发地能够感受到秦梨落当初招揽我的自信是从何而来。
很少有人能够抵御得住这种繁华的诱惑。
大部分人都如同海妮的弟弟罗东伟,以及老海一般,没有任何犹豫,就会愉快地接受了招揽。
不过新鲜归新鲜,我倒也没有太多的羡慕,因为像我这样的情况,与其将命运交付在别人的一念之间,还不如自己去奔走,更何况我还找到了一个似乎志同道合的人作伴。
马一岙也没有来过港岛,不过他比我淡定许多,先购买了地图之后,又用粤语跟人询问公车的路线图,一切井井有条。
两人忙活一早上,终于来到了坚尼地道一带。
马一岙在坚尼地道一号的雍仁会馆驻足了许久,不知道在干嘛,直到里面有人走了出来,他方才若无其事地带着我走开。
我忍不住问他这个雍仁会馆是干嘛的,他摇了摇头,说以后再告诉你。
他语焉不详,而即便是走了很远,都忍不住回头去看,很明显心中是有怨念的,搞得我都以为到了目的地。
离开雍仁会馆,又往前走,没多一会儿,我们来到了那家金X福店。
店里珠光宝气,金银首饰看得人眯眼,马一岙并不理会,直接往里面的贵宾间走,有店员迎了上来,他开口说道:“我有家传的老物件,想请你们的大档头帮忙掌掌眼,给估个价儿。”
店员听闻,打量了一眼我和马一岙,然后很有礼貌地说道:“两位这边请。”
刚才那番话是暗号,我们径直往里走,过了一个狭窄的过道,来到了一个装修豪华的隔间,店员请我们坐下,然后躬身说道:“两位稍等,我去叫经理来。”
他离开,没半分钟,进来一个美女店员,给我们沏了两杯咖啡之后又离开。
如此又等了五六分钟,一个戴着黑框眼镜、身穿定制西服的中年男人从里面的门走了出来,看了我们一眼,朝着我们点了点头,招呼道:“两位先生,找我们大档头有咩事?”
马一岙坐在真皮沙发上,端起咖啡,看都不看那人一眼,平静地说道:“跟你们当家的谈一笔生意,你不够格。”
中年男人的眉头一跳,有些恼怒,不过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从兜里的金盒名片夹里摸出了两张名片来,递在了我们跟前的茶几上,刻意敲了一下桌子,微笑道:“在下是这儿的主管,跟我说也可以。”
马一岙看着对方,一字一句地说道:“那好,李龙八和海民威的性命,你能帮忙出个价么?”
话一出口,对方浑身一哆嗦,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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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佛说:有兴趣的人,可以去查一下雍仁会馆到底是干嘛的。
昨日与故友喝酒,酩酊大醉,头疼,浑身酸疼,决定近期都不喝酒了,不然挂了,岂不是要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