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线。
看了看,卢铁就站起了身:“好了,人到了,小陆,我们下去吧。”
陆晨跟着卢铁莫名其妙地下了楼,又跟着他穿街过巷地走了几分钟,进了一间废旧无人住的老屋子里。这老屋子的瓦盖都塌了,门板窗户什么的都没了,里边长满了杂草。
一进去,陆晨就看见了周二第和顾超。
杂草丛里还跪着一个人,显然是被教训过的,脑袋贴着地,屁股高高翘着,显得挺驯服的。他身上还穿着睡衣呢。
周二第看见陆晨就咧嘴乐了:“小陆,人给你带来了。”
顾超朝跪伏在地上的那个人的屁股上踢了一下:“特么!给我抬起头来!”
那人一抬头,可不就是杨大福!可怜巴巴的。
这么高的效率?陆晨真是吃惊不小。
杨大福看见了他,赶紧求饶:“陆先生,你就放过我吧,我……我知道错了。”
显然,吃了不少苦头。
陆晨好奇地问周二第:“怎么就这么快抓来人了?没惊动别人吧?”
顾超嘿嘿地笑,显得很得意:“我们抓人,最避讳的就是打草惊蛇。这家伙居然在自己家附近的小旅馆跟别的女人一起睡觉,我们打听到这消息后就潜入了那个旅馆小房间,弄了点迷药把这两人给迷了,然后就把他带来这里,再弄醒了。嘿嘿,刚才折腾了一下他,看看,现在乖得跟小羊羔似的。”
旁边的卢铁阴阴地笑了起来,他的手轻轻地碰上了杨大福的脖颈。也没见怎么用力,好像就是轻轻的抚摸--这还挺温柔的。接着,就在一根筋上一弹。
顿时,杨大福就像杀猪那样喊了起来,猛地栽倒在地,像是得了羊癫疯那般地颤。那脖子呢,又像断了一般,任脑袋歪在一边。
他喊:“疼!疼死我了……饶了我吧,陆先生,我很久没去找金兰了,我真的……我真的不敢了……”
陆晨吃惊地看了卢铁一眼,这是什么手法?真是武林高手啊?
他蹲在杨大福身边,叹气说:“金兰是你的弟媳呀,是老三的老婆,老三是你的兄弟。我们也是老三的兄弟,我跟你说过的,你再骚扰老三,他的兄弟们都不会放过你!”
“我听了,我听了呀!”杨大福声嘶力竭地喊。
陆晨继续说:“你不知道,我现在在疏通关系,打算把杨老三假释出来,让他好好过上几天的夫妻生活。你说,他要是知道了你把他老婆给……他会怎么做?”
杨大福倒吸一口凉气,却不说话。
“我问你,”陆晨说:“你知道他会怎么做吗?”
杨大福还是艰难地开了口:“他……他会杀了我。”
“没错,他是会杀了你。”陆晨说:“所以现在我们把你抓来,也是为了你好。万一真被杨老三看见了,你的下场绝对比现在惨,你说对不对?”
杨大福吞了一口干涩的口水,点点头:“对。”
陆晨一字一顿地说:“总之,你给我记好,以后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能再碰金兰,一根头发都不能碰。要不,先不管老三是不是会发现,会不会把你给杀了,我们这几个兄弟会先让你生死两难。刚才的手段,你也看到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杨大福哭嚎着:“求求你,我脖子很硬,直抽!让我松下来吧,快断了是不是呀?”
陆晨看向卢铁,这回是轮到卢铁蹲在杨大福身边了。
看见他,杨大福比看见陆晨还害怕,身子一扭一扭,像只蚯蚓那样。
可他能躲到哪去?
卢铁拍拍杨大福的脸,语气显得很阴狠:“朋友妻都不能欺呢,还是你亲兄弟的老婆呢!你够狠。小陆比较好说话,我可不一样!”
说着,手又摸上杨大福的脖颈,在那里一根筋上一弹。
登时,杨大福把双腿伸直,眼睛翻白,啊啊直叫却叫得没有意思力气,那简直就叫垂死挣扎了,脸孔扭曲得可怕。
好一会儿,他才缓过气来,那眼泪鼻涕口水什么的,都流了一脸。
“求……求……你!”杨大福说话都透不过气来:“饶了……饶了我啊!”
卢铁嘿嘿地笑:“你试过腿抽筋不?是不是很难受?我这叫脖子抽筋,比腿抽筋还难受一百倍。抽得久了,你会没办法说话,呼吸都很困难,你不单单是会脖子疼得要命,哪怕是小孩子用手指轻轻一碰,你都会感到要断了……还有啊,你会活生生憋死。这种死法,可比得过许多酷刑了,嘿嘿!”
杨大福听得都要尿裤子了,他就不清楚,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凶神恶煞。
呃,不,是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