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带忧忧一起来了,有忧忧在,这种人肯定会自惭形秽得恨不得去重新投胎一下。
哎,失误。
心情差了很多的虞漠,脸色也冷了几分。
连带的,周身气息都愈发摄人。
对危险感知非常灵敏的张东顺,又缩了缩胖胖的身子,十分想把自己找个地方埋起来。
不过他倒是没有先前那么恐惧,因为他说不认识那个贱人。
这样一来,就不用担心他们合起火来坑他了。
然而想象永远是美好的,现实...
“谁跟我细说一下事情的经过结果。”虞漠踏步到一边的客椅上坐下,扫着房间里的人,面无表情道。
葛凤雅还沉浸在打击中,完全没注意他说了什么。
哀怨的凝望着虞漠,神色凄楚,他居然问自己是谁?
他们不是昨天才见过吗?
为什么这样对她?
光顾着伤心,都没第一时间回答。
而时刻注意着的张东顺,一听到问话,立马开口。
“长官,事情是这样的,我家世代都是大户人家,有些积蓄,为了防止别人偷,我便埋进了墙里。”
“前天突然被人挖了一面墙,找不到小偷,就只好带人转移剩下的,结果刚开始挖,这个女人就冒出来了。”
“目的地很明显是冲着我们来的,在我质疑后,就辱骂我,等我醒来脑子晕乎乎的,不小心调戏了句,又对我动手,还把我弄进了医院。”
“这些,民警同志都可以作证的,还有给我看病的医生们。”
他那个对方虽然没有彻底废掉,可也差不多了。
先前都被金子占据,忘了这茬。
现在想起来,整个人都在冒火。
盯着葛凤雅的视线,也是无比阴狠。
葛凤雅心里止不住发颤,她对这头猪不了解,但看他现在的样子,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要是不先让他翻不了身,惨的就是自己。
她很肯定。
“不,我...”
“闭嘴,一个一个来。”虞漠冷声呵斥,神色不虞。
葛凤雅被打断话,脸色煞白,咬着唇,有些无措。
不该是这样的啊,为什么是这样?
她不懂。
可被这样不给面子,她也不敢在开口,害怕愈发讨他厌。
张东顺却是与之相反,见此情景,心里一喜,继续道。
“长官,我怀疑这个女人就是小偷,还对我图谋不轨,毕竟老爷我这么有钱,长官,您可要明察秋毫啊。”
民警们:“...”
这个明察秋毫是这样用吗?
葛凤雅气的脸红脖子粗,恨不得扑上去咬死张东顺。
她对他图谋不轨?
明明是他对她有企图。
该死。
混蛋。。
偏偏没法说话,看虞漠的眼神,都变得有些埋怨起来。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难道也是对自己有什么想法?
想要借此打压自己,好让自己向他求饶?
脑子里满是乱七八糟念头的葛凤雅,没看到虞漠看她寒凉刺骨的视线。
也就错过了第一时间发现不对,避免作死的情况。
“你的意思是你的金子都是她偷的?”虞漠手指敲着桌面,懒洋洋的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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