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到那人抬手揭开了她脸色的人皮面具,司马月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人:“是你?”
就是她,给了自己情人蛊,教自己控制它的方法,可是从司马月内心来说,她是害怕这个人的。
“你来做什么?”司马月依然没有放下手里的剑,警惕心依然很强。
那人环顾了一下周围的陈涉,轻笑着说:“不错嘛,睿王妃?”
“纪青灵,有话你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回想起那是纪青灵找到自己的时候,司马月差点和她打起来,如果不是她给自己的药,就不会引发南宫炎的旧疾,害他险些丧命。
可是纪青灵却轻轻避开了司马月的匕首,轻描淡写地说着:“若不是我,南宫炎怎么会失忆,你又怎么有机会接近他?”
司马月心中怒不可遏:“纪青灵,你还敢狡辩!”
纪青灵完全无视对面女子的怒火,她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我只问你一句,要不要做睿王妃。”
司马月知道这个人没安好心,却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关你什么事儿?”
仿佛预料之中的答案,纪青灵将锦盒推到了司马月的面前:“它能帮你坐上睿王妃的位置。”
司马月根本就不相信她会有这么好心:“你以为我还会再相信你吗?”
纪青灵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抬头看着她:“信不信在你,做不做也在你。”
……
从回忆里出来,司马月看到纪青灵自顾自地坐了下来,有些恼怒:“你到底想干什么?”
纪青灵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我不想干什么,就是想你替我做一件事情而已。”
司马月气急败坏地打开了门,指着外面怒道:“你给我出去!”
纪青灵站起身来,笑得很是阴险:“你确定吗?连南宫炎的命也不要了吗?”
闻言,司马月心中开始慌了起来,她这话说什么意思,不行,我得冷静,千万不能中了她的计。
“南宫炎身上的情人蛊如果在一定的时间内没有解开的话,那么他就会遭到子蛊的反噬,蛊虫会游走他的全身一口一口吃掉他的身体。”
司马月仰首,不甘示弱道:“解毒的方子在我手里,时机到了我自然会替他解开的。”
纪青灵失望的摇了摇头,原本以为吃一堑长一智,就算她天真无知,但起码会有一点,防备之心,现在看来是她太过高估这个司马月了。
纪青灵双手抱胸,勾起嘴角,朱红的唇一张一合,妖娆异常:“且不说你替他解开了蛊毒,他会不会原谅你。司马月,你就真的那么确定,你手里的解毒方子,是对的吗?”
司马月的心忽然咯噔了一下,难道自己又中了她的计吗?
“纪青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不过就是偷偷调换了你方子中的一味毒药而已。”纪青灵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怎么样,现在肯把门关上,好好听我的话了吗?”
司马月关上了门,她始终不敢相信,这不可能,药是她亲自挑选的,不可能的,她不可能有机会换药才是。
司马月恶狠狠地盯着纪青灵:“你别想欺骗我,我才不会相信你的花言巧语!”
纪青灵吹了吹手指,漫不经心地说着:“若是不信,可以用你手头的方子,替你那炎哥哥试一试。不过可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一旦用错药,可是会死人的哦。”
“你……”司马月此刻才是真正慌了神,难道其中的一味药真的被她调换了吗,那岂不是将南宫炎的命白白地捏在了别人的手里?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快把解毒方子给我!”司马月咬着牙,吐出了冷冷的几个字。
纪青灵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想要解毒方子,简直是痴人说梦。
“你想要解毒药方我可以给你,就像你想要睿王妃的位置我不也给你了吗?三日以后皇家狩猎场,我要你无论如何,都要将南宫颜引到地图上画红线的这个位置。”
纪青灵将地图交给了司马月,司马月就算再笨此刻也知这其中必定有诈!
“你和南宫澜又在谋划些什么?我不会让你伤害炎哥哥的!”
纪青灵沉声道:“放心,我不会要他命的,我不过是让你把他引到这里好拖延他罢了,皇家狩猎我自然要为太子打算!好了,你出来的够久了,剩下的交给你了。”
临走前,纪青雪好像想起来什么,她对司马月回眸一笑道:“伤害南宫炎最大的人不是我,而是你,月公主。”
纪青灵洋洋得意地离开,司马月紧紧握住那地图,气得脸色铁青! 纪青灵,你一再算计于我,我这次绝对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