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镜悬说他原本负责守着大厅,他一直都待在大厅未曾离开过半步,直到宇文济的房里传出了细微的声响。
他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于是便想过去看看,可是刚到那房里便有一个黑影窜了出来,等他定睛一看南宫齐和白染晴早就已经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他来不及思考便立刻追那人去了,追赶湖边那个人就忽然停了下来。
“你可曾见到过他的样子?”纪青雪问道。
司马镜悬却摇头:“他蒙着面纱,我看不清楚他的模样。”
纪青雪就是这么一问其实她也没有抱多少希望,既然是杀手组织里的王牌,怎么可能轻易露面呢。
“当时我就预料到可能出事了,所以才紧追他不放,追到湖边之后他就停了下来,这时我才发现他像是故意引我过去的。”
“此话怎讲?”
据司马镜悬回忆,那个人轻功奇高无比,若是他要走,司马镜悬自认绝对追不上,他明明可以逃走,却又停在了湖边,就仿佛是在刻意等他来。
这点倒是让司马镜悬觉得很奇怪。
“而且他的武功很是怪异,即便我熟悉百家武学之前也从未见过,跟他没有打几招我便受了伤,在之后我就晕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等我醒来就已经在这里了。”
听到司马镜悬的描述,纪青雪想了想说:“他或许是在警告我们吧。”
按照司马镜悬的话来说那人明明可以取他的性命,却只是伤了他,这是一个警告,警告他们日后不要阻碍阎罗殿办事,否则他杀死他们就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那你们呢?你们可曾受伤?”司马镜悬这才忽然想起来问她,“别的先不提,单论流火一人他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你们没事吧。”
纪青雪摇头:“我没事。”
司马镜悬眼尖的瞧见了她露出的手臂明显的擦伤,都已经红肿了,他抓起纪青雪的手说:“你的手都已经有淤青了,肿成了这个样子你还敢说自己没事?是谁干的?”
纪青雪拉下了衣袖,应该是和那白无常打斗的时候留下的吧:“只是肿了而已,我涂一些药一会儿就没事了,那你先休息吧,我先走了。”
见纪青雪要走,南宫炎连忙叫住她:“青雪!”
纪青雪回过身来,问:“还有其他事情吗?”
司马镜悬说:“谢谢你一直在这儿守着我。”
纪青雪冲他笑了笑没有答话,然后便出去了。
纪青雪离开之后,便去找了宇文济。自从藏宝图失窃之后,他便将自己关在书房里谁也不见,这都几天了,纪青雪必须得去看看,万一那个老倔驴经受不住打击出了点事情该怎么办?
纪青雪伸手敲门,屋里的人说:“不要来打扰我!”
“你都已经将自己关在屋里许多天了,怎么着也该出来透透气吧!”
“滚!”回答的简明扼要,干脆利落。
“……”
既然如此,那就只好用那个方法了。
纪青雪往后退了两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手提起了裙摆,然后朝那房门狠狠的踹了一脚,吓得宇文济心里一抖:“我说你是要把我这门给拆了吗?”
这丫头从到谷中来就一直上窜下跳的,完全没有女子该有的模样,宇文济也是很无奈。
纪青雪却满不在乎的说:“谁让你一直闷在房里不出来的。再说了你那门儿不还在那儿嘛。”
宇文济指着已经英勇牺牲的门,痛心疾首道:“都给你踹成这个样子了,你还好意思说它在哪儿?”
“行了行了,我来这里不是来跟你讨论这个的,你这几天是怎么了,干嘛老是将自己关在屋里。虽然藏宝图是不见了,你也不用这样自暴自弃吧。”
哈?自暴自弃?宇文济突然觉得这丫头仿佛又误会了什么。
“你是不是担心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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