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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青雪抓住了南宫炎宽厚的手掌不停地摩挲着,南宫炎感受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痒,就像是有人拿着一片羽毛轻轻拂过了他的心口。
接着纪青雪便将一串用红绳编织的手链系了在他的手腕处,系好之后纪青雪抓住他的手左右打量着,像是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
“你戴着这个真好看。”纪青雪忍不住轻声说。
南宫炎的手十分白皙,指节分明且修长,这手仿佛是经过大师工匠精雕细琢出来的,真的很好看。
“阿雪这是什么?”南宫炎抬手看着手上的那串手链,这该不会是她自己亲手编织的吧。
“这个是我用红绳编的同心结手链。你戴上了它之后你的一切都被我套住了,以后就只能完整的属于我一个人。”
纪青雪霸道地放话:“若是以后你敢红杏出墙,我就把你这棵树给砍了再把墙拆了。”
莫名的,南宫炎就是喜欢这样的纪青雪,仿佛她的一颦一笑都带着无限芳华,就像冬日里的第一场初雪,美的醉人。
南宫炎说:“这是我收过的最珍贵的礼物。”
话音刚落南宫炎大手一扬便将人扣进了怀中:“只有你,一直都只有你。”
司见舟把乐兮带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将自己从齐国带出来的药也找了出来。
若是不赶紧敷药,只怕她明日脖子上就会显出淤青来。
司见舟让她坐下然后自己小心地给她上药,乐兮疼的龇牙咧嘴,却始终不肯叫一声。
司见舟上完了药抬头就撞进了一汪清泉里边。
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司见舟当然知道,可是乐兮既然选择帮茯苓说话,那自己也不必拆穿什么。
只是今日她做了这样的选择,若日后再要后悔了那便为时已晚。
司见舟将剩下的药全部都塞到了乐兮的手里,然后仔细叮嘱道:“这个药一日三次擦,擦几日就会没事儿了。”
乐兮手里握着瓷瓶笑嘻嘻地说:“嗯我知道了,谢谢你。”
司见舟迟疑了片刻,又问她:“疼吗?”
乐兮摇头,并不是很疼,只是如果他进来的再晚一些,自己可能真的要一命呜呼了。
“那我先走了。”
乐兮起身离开,司见舟没有再留她,只是神情若有所思。
茯苓这个人也许就不该让她留在身边,再这么放任下去,她只怕会越来越放肆了。
入夜渐微凉,茯苓坐在妆台上梳理自己的长发,铜镜里突然现出了一个人影。
茯苓心下一惊:“是谁?”
她回头一看,竟然是乐兮。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自己竟然毫无察觉。
乐兮没有说话,茯苓却接着说:“你来干什么,别以为你今天替我将事情圆了过去我就会对你心生感激。你若一日不离开这里,那么你终究是我的敌人。” 乐兮淡淡地开口:“你以为我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