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罗殿。
流火坐在椅子上,衣襟半开,脚底下四处滚落着酒坛子,十分慵懒的模样透着致命的风情。
孟子期轻轻替他揉着太阳穴,以舒缓他的不适:“殿主你又喝酒了?”
流火闭着眼睛:“想喝了而已。”
“殿主应当注意身体才是啊。”
整个阎罗殿里能如此跟流火说话的便只有孟子期了,若是换了旁人早就被流火扔到一边去了。
流火的叹息声微不可闻,可偏偏孟子期却听得一清二楚。
“殿主你有心事?”孟子期柔声问道,“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憋在心里,殿主若是愿意说,属下一定认真听着。”
流火忽而睁开淡漠地双眼,他抬手抓住了孟子期的柔荑,轻轻用力一扯,就把她扯进了自己的怀里。
流火垂首,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你爱我吗?”
孟子期表情微僵,显然没有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不爱?”流火剑眉微拧。
孟子期连忙说道:“不是的。只不过属下不敢对殿主有非分之想。”
流火想了想,捏着她的下巴便吻了上去,很快孟子期便勾着他的脖子热烈回应起来。
在流火看不见的地方,孟子期眼露哀伤,殿主你心里早已有了爱人,旁人又如何进得去?
而孟子玉躲在一旁,脸上布满嫉妒的神色,凭什么姐姐就可以让殿主另眼相看,凭什么?
等着瞧吧,总有一天殿主会成她一个人的。
在孟子期被吻的意乱情迷之时,流火才抽身离去。
他原本就是这样的,只有冷漠无情的人才喜欢戴温柔的面具。
当你以为他已泥足深陷的时候,其实他却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清醒。
流火并没有让她起身,所以孟子期只能乖乖地待在的怀中。
空旷的殿中只能听得见两人的呼吸声,孟子期突然问道:“殿主就不怕那位会泄露你的身份吗?”
流火摇头,语气很是笃定:“她不会的。我与她做过约定,她是决不会插手我们之间的事情。”
“我们的计划很快就能实现了。”流火淡淡地开口。
揽住孟子期的手也越收越紧,流火再看向她的时候眼里已经有了痴迷的神色。
可是那眼神却像是在透过孟子期看另外一个人一样。
流火的一只手在她的脸上流连:“我们很快就能真正的在一起了。”
孟子期已经习惯了这样,她从善如流地点头:“是,很快我便会来到你的身边,到时候我们永远都不会再分开。”
孟子期善于迎合,可是她的心却早已千疮百孔,说白了,她只是一个替身而已。
流火心念一动,将孟子期整个抱起往内殿走去。
每走一步就如同踩在孟子期的心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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