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你给我远着她,谢氏生的女儿,跟她娘一样恶毒,不知道又动什么歪脑筋。”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三姐不会拿花盆做什么坏事吧,万一真是那样,我们岂不是害了小七,成了帮凶!不如,我们去告诉爹。”封杉胆儿小,觉得封榕这事做得很不地道。
“要告你去告,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东西是你从小七院来偷出来的,有一句话,封榕说度了。”
“哪句?”封杉问。
封槿说:“依小七睚眦必报的性子,她能饶过你还就怪了。”
封杉懊恼:“那怎么办?”
怎么办?
“凉拌!”
封七回来缘缘堂的时候,远远看见沈氏生的那对双生花在讨论什么事情,貌似有点不愉快,两人争的面红耳赤。
“五姐,六姐,可有看见持盈?”
封七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吓了姊妹花一跳。
“呵呵,小七啊。”封槿皮笑肉不笑和封七打招呼。
封杉心虚的很,不敢看封七。
“没有,我们也才刚过来。”封杉说。
“哦。”
封七哦了一声,再没说什么,就绕过二人过去了。
封槿封杉惊出一身冷汗。
封七找了一圈,没有找到持盈,到的跑哪儿去了?
封七回来,就去了书房。在书桌后坐定,封七发了会儿呆,目光不期然就落在了花架上的云竹,封七想起持盈说的那句辣手摧草,掀唇浅笑。
蓦然,封七脸色一变,定睛一瞧,扬声唤:“画水。”
“七小姐请吩咐。”
封七问:“谁动了我的云竹?”
要是让七小姐知道她差点淹死云竹,肯定得挨骂,画水摇头,来个抵死不认,“没人动过呀。”
封七站起身,细细打量云竹。
“这不是那盆,说,你把云竹弄哪儿去了?”
画水心道,这分明就是那盆嘛,只不过喝多了水,泡胀了。
封七怒了,“我问你原先那盆去哪儿了?”
画水见封七动气,双膝跪地,“这不就搁这儿呢”七小姐可真会难为人,早都听闻七小姐难伺候,果真是个会来事的。
“反了你了,居然敢睁着眼睛说瞎话,你给我哪儿来的回哪儿去,我再也不想看见你。”碍手碍脚的丫头,扯起谎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实在可恶,封七掩唇,猛咳不止。
“七小姐,求求你,不要赶奴婢走,奴婢真的冤枉啊。”听闻封七要将她赶走,画水唯有苦声哀求。
持盈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幕。
“大致就是这样子。”画水老实交待始末。
持盈与封七面面相觑。
定是那突然出现的绿衣姑娘搞的鬼。
持盈问:“下回再让你碰见那绿衣姑娘,你还认得出她吗?”
画水咬牙切齿,说:“能,化成灰我也认得。”“若叫我遇上那贼丫头,看我掰折她的贼爪子。”画水撂下句狠话,抱了知羞草出门,彭竹安于门口将画水拦下,“别扔,这可是稀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