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栖一派闲适坐在墙根下的圈椅内,手捧了书晒太阳,持盈立在他身侧正在剥橘子,封栖偏头过来,张嘴,等着持盈喂他。
持盈喂他一瓣,他嫌不够,还要。
“张嘴。”持盈手持了桔瓣,高高举起,落下,再举起,再落下,封栖张嘴,闭嘴,张嘴,闭嘴,就是吃不着。
封栖苦了脸:“到底还给不给吃啦?”
“给你,给你,都给你。”持盈娇笑。
“此话当真?”封栖一下子来了精神,趁着持盈不备,突然起身,连桔子带手一起吞进嘴里,引得持盈尖叫,“咬到手指啦!”
“好香。”封栖得逞的笑。
“牙磕到手指,很疼的呢。”
“谁让你作弄我的。”封栖嘴里含着了桔子,说话瓮声瓮气不清不楚,手一扯,一带,持盈被他拉进怀里,坐于他腿上。
“还要吃吗?我剥给你。”持盈手里还有半个桔子。
“要,多多的。”封栖笑。
持盈剥好桔子喂他,封栖叼了桔子并不吃,持盈歪头看他,“吃啊,怎么又不吃了。”
唇边一热,口腔一甜,桔瓣已经辗转渡入她口中,封栖的唇还贴在她唇上流连忘返,持盈双眸圆睁,封栖低头,二指托起持盈小巧下巴,加深那一吻。
封茂攀上墙头,骑坐在高墙上,看着下方吻得难舍难分的二只鸳鸯,重重吞了口唾沫,封茂单手擒了下巴想,姑娘家的嘴真就那么好吃?
看封栖吃的蛮香甜的样子,应该还不错。
有机会他也得尝试下那种滋味儿。
封茂正憧憬着,墙头下突然蹿过来一只像猫不像猫,想狗不像狗的东西。
那是……墨!
墨的右前爪在地上刨,一双晶亮的眸子发出危险的寒芒,下一刻就要飞扑上来将他撕的粉碎。
封茂小心脏一秃噜,下意识就往回撤,到底还是晚了一步,被墨叼住了一只裤腿,滋拉的一声,裤腿被撤破一道口子。
“刚那是什么声音?”持盈回头,举目四眺。
画水在糊夹壁的墙,院里就她和封栖两个人。
封茂身子半隐在樟树枝干里,生怕持盈发现。
“管他呢,指不定是画水在扯墙皮。”
“貌似有可能。”
封栖给持盈使眼色,横抱了持盈给东屋走,画水隐约听到东屋门开了,隔着窗问:“公子不晒太阳了?”
“我困了,去床上歪会儿,有持盈陪着就行,你下半晌不用过来了。”封栖太阳晒久了,脸上热烘烘的,半眯了眼,看起来倦极。
“哦,我晓得了,公子既困了,就赶紧歇晌吧。”
封栖抱持盈进去。
“侯爷还要检查你学习进度,你今儿一个字都没看进去呢。”一会儿嚷嚷吃瓜子,她便剥瓜子给他吃,一会儿他又咧咧要吃桔子,她就剥了桔子喂他,一上午尽做无用功。
封栖说:“春困秋乏么。”
“可现在是正月,距离春天还早,也不干秋天啥事儿。”
封栖打了一个哈欠说,“我说的冬眠。”
持盈说:“歪理。”
封七嘿嘿一乐,“我说的大实话。”
持盈暂且信一回他的歪理。
封栖把门带上,还落了闩。
“大白天你把门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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