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夜,持盈右脸早都消肿了,就是嘴上几颗紫青咬痕较为明显,叫持盈说这事就翻篇了,封栖却不这么认为,他发誓非要找出,咬持盈的那颗‘门牙’不可。
封栖从缶庐出来,还是回了半壁楼找线索。
慎三和持盈都不让他来半壁楼,持盈又是在半壁楼受的伤,总之,半壁楼昨夜的确很可疑。
慎三瞥了持盈一眼,大意是,我被你害惨了,这回不止疼的是下巴,估计后腚少不得一通竹笋炒肉。
持盈瞥了一眼复又跪在门外的慎一一眼,心道,最惨的搁那呢,都赖慎一那死家伙,惹出这多事儿。
侯爷不发话,慎一是不敢起来的。
才刚形势危急,彭竹安腰突然就直不起来了,慎一这才背了彭竹安回去,跪了一夜,慎一腿早就不听使唤了,但他依然拒绝慎三帮忙,一瘸一拐将彭竹安背回缶庐。
封栖垫着脚自门楼子下方进进出出,站在门槛上,再跳一跳,门楼子也没能碰到他发顶,封栖负手,优哉游哉过来了。
慎三清清嗓子,抬头望望天,涎着脸昂首看封栖,“今儿天气不错哈,天,很蓝,云,很白,公子,很帅!”
马屁精!
封栖居高临下瞧了瞧面前二个‘矮萝卜’,挑眉只看持盈:“你怎么解释?”
“有可能不是这个门楼子。”
“不是这个,是哪个?”封栖觉得持盈有事瞒着他。
持盈低头瞧着脚尖,嘴里嘟囔:“好像是我爹寝卧的门框。”
“到底是门楼子还是门框?”
“是门框。”持盈点头。
“门框是吧,你确定?”
持盈眨巴着眼睛,点头,算是确定。
“慎三,带人把那门框给我拆了当柴烧!”封栖沉声吩咐。
慎三一噎,怎么又是他!
“还不快去!”
“啊……真拆啊!”慎三回看持盈,意思让她想法子劝劝公子。
那可是大管家的地盘,大管家是谁,那是侯爷倚重的人,他哪儿敢造次呀,他的名字还是当初大管家给取的呢。
慎,慎重,慎思,慎言,慎行。
真要过不去那坎儿,老大,休怪我无义,我不得不把你给抛出去了,谁让你做出让人不耻的事情来呢。
慎三下意识看慎一,是男子汉,你就赶紧自己认了吧,别让我为难啊!
封栖抬脚过来了。
持盈去拉封栖,“侯爷一会儿还要考校你的学业,不能再耽搁啦。”
“你在维护谁?抑或,你想掩盖什么?”封栖瞪了持盈一眼,持盈嚅嚅撒手。
“慎一,你来告诉我,你为什么跪在这里?”
慎一不啃声。
“我没猜错的话,你从昨儿夜里一直跪到现在?”慎一背彭竹安去缶庐路上,慎一双腿一直打颤,封栖瞧得分明,他那会儿不追究,不等于他现在不追究。
“慎一做错事,侯爷罚我在此反省。”慎一道。
慎三吐出一口浊气,老大,你有种。
持盈闭眼。
封栖再问:“你反省的怎样了呢?”
在封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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