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串,你说咱们和妈咪也不是一天两天在道上混了,这次怎么就栽了呢?”接过杯子,钱袋喝了两口,之后突然说道。
“唉……常在海边走,哪有不湿脚的呀!”钱串叹气的耸耸肩,一副很是无力的样子。
钱袋挠了挠头,“可我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吧?安夏北自从有了我们,就一直担心自己会出事,所以很是小心再小心的!怎么可能这次……”
经过弟弟的提醒,钱串恍然明白了什么,眨了几下眼睛,说:“钱袋,你的意思是说……妈咪可能是……”
“嘘嘘……不要说了,我们心里明白就好了!”钱袋急忙捂住了钱串的嘴巴,不让他再说下去,可兄弟两人心里几乎都已经想到是怎么回事了。
钱串小手伸出了食指和拇指相合,摆出了一个OK的手势,又悄悄地说了两个字:“了解!”
这个时候,钱袋忽然看到门外有一个看上去很熟悉的男人朝这里走进来,他急忙拉着钱串,压低声音说:“钱串,你看那个男人,不就是安夏北认识的那个……”
钱串也撇着头看了看,转过头,两兄弟怏怏地齐声道:“郭哥嘛!”
“他怎么朝这里来了?一定是有什么事吧?不如我们……”钱串边说边用眼神示意钱袋,之后两个小家伙心灵相惜地牵着手跳下沙发,躲到里面去了。
郭明达探头探脑地走进了贵宾休息室,看到四下无人之后,又朝里面走去。
当郭明达从他俩的身边走过之后,钱袋和钱串才从旁边躲着的垃圾桶后面探出头,两个兄弟互相示意,跟了上去。
※
休息室。
Betty局促地坐到了裴黎昕旁边的沙发上,轻声道:“黎昕,这次的订婚……”
“取消吧!都这样了,再继续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裴黎昕满脸的无所谓,语气也是冰冷的很。
“可……”Betty犹豫了很久,手无力的握住了他的胳膊,又道:“这些都是你安排的对不对?为什么一定要安排在我们的订婚宴上呢?”
“你知道了?”裴黎昕冷笑两下,站起身,踱步到窗前,语气很平和地说:“这些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吗?”
Betty一惊,反问道:“我哪里要求了?”
“是你当初说,要在订婚宴上拿出那颗钻石的,也是你一定要我将钻石从警方那里要回来的!不是吗?”裴黎昕转身两手摊开,冷冷地说。
“什么?原来……难道把钻石拿回来就一定要这样吗?不还是你派人通知的警方吗?”
裴黎昕嘴角勾起弯弯地一笑,“那颗钻石价值昂贵,有警方在场保护也是正常的!这些事可以说一切都是我安排的,也可以说一切都是意外,看你怎么想了。”
“可……可用这样的方式搅乱我们的订婚宴,是不是太可惜了?”Betty有些恼火,一把扯下自己头上高高盘起的头发,近乎于抓狂。
裴黎昕叹息着摇着头,一步步地走到她身边,又拉过她的手,说:“如果你不甘心,可以去找那个偷窃钻石的人呀!”
“我当然会找她!不仅仅是要找她,我还要起诉她!让她在监狱里活活的呆上一辈子!”说这话时,Betty几乎忘记了自己平日里那端庄贤淑的矜持了。
“可以,这些都是可以的,就算你起诉让法官判她死刑都是可以的!”凶狠的邪魅带笑,裴黎昕重新坐在沙发上,倒了一杯红酒,细细的品味着。
“好,这是你说的!我……”
“当当……”几声敲门声,打断了Betty继续要说的话,她转身望向门口,走过去打开门,看到了郭明达那张油腻腻的长相。
看着郭明达走进来对裴黎昕点头哈腰的模样,就知道他们之间有事情要谈,Betty收敛了自己的脾气,脸颊上挤出了一个僵硬的微笑,说道:“黎昕,那我先走了!公司还有些事要处理的!”
“好,路上小心!”裴黎昕也温和的符合一句,之后目送Betty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