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狂,挑衅的语气让师太师顿足,而肖白则是恍若未闻的继续向前走。
“父亲?”
她疑惑的看向师太师,却见师太师一脸复杂的盯着她。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吗?”
师太师瞟了一眼后面,让身后的那几人也是一愣,随后便要散去。
没有想到,师太师今日是跟师白然一起,他们的挑衅,不会成为父亲日后的绊脚石吧?
想着,几人更加惶恐了。
“你……”
师太师最后终是一句话没有说,幽幽一叹,继续向前走去。
肖白侧眸,掀唇轻嗤:“不过几只苍蝇而已,成的了多大气候?”
见她父亲就胆怯了,怕也是有人挑唆的。
挑唆的无非两种,一:她父亲的政敌;二:白长倾的爱慕者。
“你说什么?”
耳力好的,自然听到了肖白的讥讽,不敢的怒喝一声,让肖白顿住了脚步,她回眸,眼中满是凉薄的寒气:“想清楚后果,在说话。”
说着,她还瞟了一眼她爹,把那几人气得眼睛通红。
她的意思很明显:有本事,你去找个比我爹官位高的爹呀。
“你不要欺人太甚。”
那人气得咬牙切齿,脸颊被气得通红。
肖白看了她一眼,冷嗤一声:“一群人来找我麻烦,看到我爹在,就退缩了,怎么就成了我欺人太甚了?”
“不是让我脱鞋抓贼吗?我今天……”
就在几人暗喜,她被自己几个激怒,要脱鞋揍他们的时候,肖白话锋一转:“还偏不托给你们看。”
故意慢下脚步的师太师也是暗暗捏了一把汗水,他还真怕她一个恼怒,脱鞋揍人。
肖白倒是没有想到,不过是脱鞋抓了贼,就成了京城的笑柄。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不想,来到皇帝面前,皇帝也揶揄了师太师几句:“这就是你家那位因脱鞋而一战成名的女儿?”
“回皇上,恕臣女直言。臣女当日不过是见那贼人要跑,故才将鞋子脱下,而且,臣女是穿了袜子的,并未露出脚。怎的,就成了京城人茶余饭后的谈资?难道,臣女匡威正义错了吗?”
MD,不怼你们,你们难受是吧?
不就是脱个鞋,怎么就成了他们揶揄她老爹的话柄了?
皇帝没有想到,肖白会直言顶回,也是愣了一下。
随后大笑一声:“朕自然知晓,不过是与你爹开个玩笑。”
见着首位那笑意不达眼底的皇帝,肖白敛下眼中的冷芒,委屈的开口:“日后,臣女怕是没脸见人了。”
他个皇帝都这么说了,不就是笃定她清白不在?
“是臣之罪,带这……不孝女来参宴,臣这就将她带回府中……”
师太师巴不得他闺女此时回家,也免去了一场赐婚的风险。
“远之,你也……?”
皇帝倒是没有想到,师太师会下他面子。
两人是同窗,感情十分深厚,他做太师之位,纯粹是自己硬拱上去的。
怎的今日?
“回皇上,臣女当日也在当场,可以证明师小姐的明白。”
说话的是洛橙,当天她确实在,自然有证明的资格。